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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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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0) "”苏念立刻紧张地问，忘了自己的窘迫。
“没事。”
他声音依旧沙哑，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味道不错。”
简单的四个字，让苏念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细密的涟漪。
她低下头，继续一勺一勺地喂他，动作比刚才更加小心谨慎。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勺子偶尔碰到碗壁的清脆声响，以及两人轻浅的呼吸声。
阳光渐渐明亮起来，驱散了夜的阴霾，也柔和了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
一碗粥见底。
苏念拿起空碗，准备送回厨房。
“苏念。”
他忽然叫住她。
她回头。
顾沉舟靠在沙发上，晨光落在他深邃的眉眼间，削弱了几分平日的冷硬。
他看着她，眼神复杂，里面翻涌着许多苏念看不懂的情绪，但有一种，她隐约觉得是……歉意。
“昨晚，”他顿了顿，似乎在选择措辞，“吓到你了。”
指的是他受伤回来的暴戾，还是更早之前那个黑暗中的吻？
苏念分不清，也不想再去细分。
她看着他苍白的脸和肩上的绷带，轻轻摇了摇头。
“你没事就好。”
说完，她转身快步走进了厨房，靠在流理台上，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不仅仅是因为害羞，更因为一种清晰的认知——他们之间那层看不见的冰，正在这晨光与粥米的温润中，加速消融。
而顾沉舟，看着厨房门口她消失的方向，抬起未受伤的右手，指腹无意识地捻了捻，仿佛还能感受到她发丝的柔软和……喂他喝粥时，那轻微颤抖的、带着暖意的指尖。
某种坚固了多年的东西，似乎真的，裂开了一道无法忽视的缝隙。
而这道缝隙里，正悄然照进一缕他从未预料过的、名为“苏念”的光。
第十八章 伤痕与试探顾沉舟的伤，让他被迫停下了永不停转的齿轮，也让苏念的生活节奏骤然改变。
他依旧沉默寡言，但那种沉默不再是拒人千里的冰层，而更像一种…默认的共存。
苏念请了几天假，名义上是照顾伤员，实际上，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微妙的新平衡。
白天，苏念会督促他吃药，换药时依旧小心翼翼，手法却比第一次熟练了许多。
顾沉舟大多时候靠在沙发或床上闭目养神，偶尔会接几个加密电话，声音压得很低，简短地发布指令。
即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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