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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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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的身体猛地一僵，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但他没有动，也没有再阻止她，只是紧紧闭着眼，承受着这份由她带来的、混合着疼痛与奇异安抚的折磨。
苏念看着他忍耐的样子，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清洗，上药，然后用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
她的手指偶尔会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肩颈处完好的皮肤，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心惊。
包扎完毕，苏念已是满头大汗，几乎虚脱。
她瘫坐在地毯上，看着他被白色纱布覆盖的肩膀，终于松了口气。
顾沉舟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她汗湿的小脸和那双因为紧张和专注而格外明亮的眼睛上。
她跪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他，睡衣的领口因为方才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锁骨，上面还沾着几点不小心蹭到的血渍，红与白的对比，刺目又惊心。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而汹涌的情绪在他胸腔里冲撞。
是劫后余生的空虚，是伤口带来的脆弱，是被她看见狼狈的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定义的、强烈的动容。
她明明那么害怕，那么娇气（从他上次给她喷药就看得出），却在刚才，爆发出那样的力量和坚定，为他处理这狰狞的伤口。
黑暗中那个失控的吻，车厢里那句“你跑不掉了”，在此刻，似乎都找到了落点。
他伸出手，没有受伤的右手，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拂开她额前被汗水黏住的发丝。
苏念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温柔的触碰而浑身一颤，抬起眼，对上他深邃如海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和锐利，也没有了方才的暴戾和凶狠，只剩下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她溺毙的复杂情绪。
“疼吗？”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指腹轻轻擦过她手腕上那一圈被他捏出的红痕。
苏念摇了摇头，眼泪却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不是因为手腕的疼，而是因为他此刻的眼神，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因为这一晚上所有的惊吓、担忧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的眼泪像是滚烫的熔岩，滴落在顾沉舟的心上，烫得他心脏一阵紧缩。
他俯下身，用指腹笨拙地擦拭着她的眼泪，动作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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