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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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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是顾沉舟下属的声音，客气地通知她，顾首长交代，帮她申请了随军家属的某些安全保障权限，以后她的出行记录，尤其是涉外或前往敏感地区的行程，会纳入军属保护系统的监控范围。
苏念握着电话，心情复杂。
这算是……另一种形式的“监视”吗？
可一想到他那句“以后不会了”，她又无法生出反感。
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保护方式。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依旧忙碌，不见人影。
但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苏念会开始留意军事新闻，虽然那些报道通常语焉不详。
她会下意识地在买菜时多买一些他偶尔回来会动上几筷子的菜。
晚上独自躺在那个曾经划分楚河汉界的大床上，她会不自觉地将手伸向旁边冰凉的空位。
她好像……有点想他。
这天晚上，苏念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门锁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的心猛地一跳，关掉吹风机，屏住呼吸。
门被推开，顾沉舟走了进来。
他换下了军装，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休闲服，却依旧掩不住那股挺拔冷峻的气质。
他看起来风尘仆仆，眼底带着血丝，像是刚从某个遥远的地方归来。
看到站在客厅里、头发半湿、穿着睡衣的苏念，他脚步顿了一下，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你……回来了。”
苏念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衣的领口。
“嗯。”
他应了一声，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
他将手里的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走到她面前。
距离很近，苏念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风尘的气息。
他低头，看着她，视线从她还有些湿漉漉的发梢，滑到她微微泛红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睡衣领口若隐若锁骨上。
空气仿佛凝滞了，某种无声的张力在两人之间蔓延。
苏念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撞出胸腔。
她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他抬起手，似乎想碰碰她的脸，但最终，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落在了她的发顶，像上次在哨所那样，生硬地揉了揉。
“伤好了？”
他问，目光落在她已经看不出痕迹的手腕上。
“差、差不多了。”
苏念声音有些发紧。
他又“嗯”了一声，收回手，转身往浴室走去。
“我洗个澡。”
看着浴室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水声，苏念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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