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47605" ["articleid"]=> string(7) "634148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53章" ["content"]=> string(2532) "艺术’。”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参观时,特意在安安的龙舟插画前驻足——画里的龙舟挂着绒花灯笼,船桨上刻着剪纸纹样,童趣十足。

“非遗传承需要年轻力量,更需要这样跨越年龄的创作共鸣。”

他握着我的手说,“中国用数字插画让非遗‘活起来’的经验,值得全球借鉴。”

展会期间,我们举办了非遗插画工作坊。

我教外国参与者画皮影小兔子,苏瑶演示苗绣纹样的简化画法,陆泽则用AR设备让大家看到自己的作品“动起来”。

一个叫莉莉的法国小女孩学得格外认真,画完后举着平板说:“我要把这个兔子画在书包上,让同学们都知道中国非遗。”

看着她眼里的光,我突然想起当年那个在小饭馆里偷偷画画的自己——艺术与热爱,从来都能跨越山海。

回国后,好消息接踵而至。

教育部将非遗数字插画纳入中小学美术课程标准,我们编写的教程走进了全国千所学校;公益基金会捐赠千万资金,用于偏远地区“数字非遗教室”建设;张姐带着团队培养的青年插画师,成立了专门的非遗创作工作室,接过了传承的接力棒。

安安上小学那天,背着绣着皮影老虎的书包,蹦蹦跳跳地走进校园。

放学回家后,她兴奋地拿出美术作业——一幅画满非遗元素的手抄报,老师给了满分,还写了评语:“让非遗融入生活,这是最动人的创作。”

我抱着她坐在画棚里,看着院子里的梧桐树影,突然觉得时光格外温柔。

顾琛从书房拿来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着我们多年来的创作手稿——从最初的治愈系插画,到非遗数字作品,再到国际大展的参展稿件,每一张都记录着成长与坚守。

“明年是我们结婚十周年,”他打开一张未完成的插画,画面里是一家四口在非遗展馆里游玩的场景,“我想把这个画完,作为我们的纪念。”

月光透过竹帘洒在画纸上,安安趴在旁边,用彩笔给画里的妹妹添了个绒花发饰。

我握着顾琛的手,指尖触碰数位笔,在屏幕上画下最后一笔——远处的虚拟展厅里,来自全球的用户正在一起创作非遗插画,不同肤色的手,共同勾勒出牡丹与橄榄枝交织的纹样。

窗外的风带着梧桐"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5602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