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47528" ["articleid"]=> string(7) "634148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512) "错缘双生,马甲同光第一节:血型里的惊天秘密消毒水的味道像无形的网,缠得我呼吸发紧。

手里的血常规报告被指尖捏出褶皱,“O型血”三个黑色宋体字像烧红的针,扎得我眼睛生疼——上周陪养父母体检时,医生明明说过他们都是AB型血。

高中生物课背烂的遗传规律突然翻涌上来:AB型父母的子女,血型只能是A、B或AB,绝无可能是O型。

“晚晚,会不会是医院把名字打错了?”

养母赵秀兰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攥着环保袋的手指泛白,袋里给我带的热牛奶早就凉透了。

我强压着心口的慌,拉着她往检验科走:“妈,咱们再查一次,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检验科的护士反复核对就诊卡信息,第三次指尖采血时,针尖刺破皮肤的刺痛远比不上等待结果的煎熬。

当打印机再次吐出标着“O型血”的报告,护士推了推眼镜,语气委婉得像裹着棉花的刀:“建议你们做个亲子鉴定,有时候血型遗传也会有特殊情况,但概率很低。”

赵秀兰腿一软,我慌忙扶住她,才发现她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回家的路上,公交车摇摇晃晃,窗外的槐花香混着尾气飘进来,往日熟悉的街景突然变得陌生。

我盯着自己的手背发呆,这双手遗传了谁的纹路?

我从小吃到大的糖醋排骨,是不是本该属于另一个人?

一周后,棕色的亲子鉴定报告信封落在小饭馆油腻的收银台上。

养父林建国蹲在地上拆封,烟卷掉在脚边烫到裤腿都没察觉。

“排除亲生血缘关系”九个字刺得人眼眶发酸,赵秀兰捂着嘴哭出声,手里的围裙被揉成一团。

林建国翻出二十年前的住院记录,泛黄的纸页上“妇产科3床”“同天生产”的字迹模糊不清,唯有“婴儿房相邻”五个字,像路标指向了当年临床的苏家人。

我握着那张薄薄的记录纸,指尖冰凉。

二十年来的记忆突然开始错位:小时候养父母总说我长得不像他们,邻居开玩笑说“这丫头皮肤太白,不像咱庄稼人的孩子”,我总笑着反驳“随我妈年轻时”;初中美术老师夸我有天赋,说“这孩子眼里有灵气,说不定是遗传了艺术细胞”,我当时只当是鼓励——原来"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55996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