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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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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
“。。。
死。。。”
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让他头痛欲裂。
她不是在单纯的闹鬼。
她在求助。
她在用这种极端恐怖的方式，向他，这个唯一闯入她世界的人，传递着信息。
李明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
他不想懂，他只想逃。
但白影已经将他完全困住。
电梯，呼叫灯，对讲机。。。
这些他赖以为生的工作工具，全都变成了她的传声筒，她的刑具。
在这个医院里，他无处可逃。
他必须做点什么。
天亮后，李明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脸色灰败得像太平间里的住户。
他没有回家，而是再次走向了那栋废弃的旧楼。
他需要再见王叔一面。
现在，那个疯疯癫癫的老人，是他唯一的希望。
这一次，他在旧楼的锅炉房找到了王叔。
王叔正坐在一张破旧的行军床上，对着一盏昏暗的灯泡发呆。
他的清洁车停在旁边，上面挂着一个装满了水的旧水壶。
听到脚步声，王叔警惕的抬起头。
看到是李明，他那刚亮起一丝清明的眼神，又飞快的浑浊了下去。
“你又来干啥。”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不耐烦。
李明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他从口袋里摸出那包皱巴巴的烟，递了一根过去。
王叔这次没有拒绝。
他默默的接过烟，李明用打火机帮他点上。
两人沉默的抽着烟，锅炉房里只有老旧管道里水流的咕噜声。
“她找上我了。”
李明先开了口，声音干涩。
王叔夹着烟的手指，轻微的抖了一下。
“电梯自己去了B2。”
“五楼所有空病房的灯都亮了。”
“她通过广播问我……为什么要帮她……死……”李明每说一句，王叔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当李明说完，王叔手里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他却毫无察觉。
“她急了。。。”
王叔喃喃自语，像是在说给李明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她知道有人发现了，她急了。”
“王叔，那张纸条我看到了。”
李明盯着他，“张文德。
白影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
王叔猛的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碎。
“别问了！
你别问了！”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起来，“那个名字，不能提！
提了会死人的！！！”
“我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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