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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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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扫过地面。
没有血迹，没有脚印，甚至没有一根老鼠毛。
一切都和他昨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难道真是幻觉？
自己太紧张，听错了？
他站在太平间的正中央，试图用理智说服自己。
也许是楼上的水管老化，也许是通风系统发出的怪声。
但那声音太真实了，啃骨头的脆响，好像还在耳朵边上响。
还有那声音消失的时机。
不多不少，正好是在他开锁的那一刻。
就好像……里面的东西，知道他要进来了。
李明感到头皮发麻。
他不敢多待，匆匆在登记簿上签了字，几乎是逃也似的退出了太平间。
他重重的关上门，用力的上了锁，仿佛这样就能把里面的东西彻底关住。
回去的路上，李明再也无法平静。
那个完美的，被称作“文书错误”的解释，此刻在他脑中被彻底撕碎。
尸体确实丢了。
而且，有东西，正在那屋子里，啃剩下的。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一晚剩下的时间，对李明来说是一种煎熬。
他再也没敢靠近地下二层。
巡逻的路线被他刻意避开了那部通往地下的电梯。
他只是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心惊肉跳。
那啃咬骨头的声音，像魔咒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循环播放，怎么也甩不掉。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意料的平静。
太平间那边再没传出任何风声。
老刘也变得沉默寡言，每天低着头来上班，又低着头离开，身上那股常年不散的酒气都淡了许多。
李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那晚是不是真的因为压力太大，产生了幻听。
但那种发自骨髓的寒意，却始终压在他心头。
他开始失眠，白天躺在床上，眼前总是晃动着太平间里那排惨白的停尸柜。
这天晚上，他接班的时候，看到两个年轻的护士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神色紧张。
看到他走近，她们立刻闭上了嘴，散开了。
李明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茶水间，他装作不经意的问起了白班的老张。
“今天院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看大家脸色都不太对。”
老张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
“别提了，晦气。
太平间又出事了。”
李明的心脏猛的一缩。
“又。。。
又怎么了？”
“听说是又对不上数了。”
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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