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46396" ["articleid"]=> string(7) "634133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66) ",或许能抵抗住那种侵蚀,甚至……净化这些知识,将其中属于人类理性的部分剥离出来。

这是一场赌博……”“而你用我的命做赌注?!”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倒计时呢?

‘第三阶段’是什么?”

“艾拉的日志推测,这种‘连接’过程分阶段。

第一阶段是播种知识,筛选宿主。

第二阶段是加深联系,侵蚀意志。

当适配度达到某个临界点……比如98%……”梵高博士的声音颤抖起来,“就会进入第三阶段——意识的彻底覆盖,或者同化。

旧宿主(艾拉)的死亡,可能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她的‘容器’已经无法承受,达到了极限。

而新的、更完美的容器出现时……”祂会转移。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们都明白。

倒计时,是祂进行意识迁移的窗口期。

“有办法阻止吗?”

我问,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

梵高博士绝望地摇了摇头:“艾拉试过所有方法:屏蔽脑电波、感官剥夺、甚至尝试用药物选择性遗忘相关记忆……都没用。

知识一旦被真正‘理解’,就像刻入了灵魂。

遗忘只是自欺欺人,连接依然存在。

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在倒计时结束前,彻底摧毁这个‘知识载体’。”

他看着我,眼神痛苦,“也就是……摧毁你的大脑。

或者,杀死那个试图连接过来的‘意识’本身——但我们甚至连祂是什么、在哪里都不知道。”

摧毁我的大脑?

自杀?

这就是唯一的出路?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瞬间将我吞没。

我追求了一生的智慧,最终引来的竟是彻底的毁灭。

我获得了一切,也即将失去一切,包括我自己。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梵高博士书房虚掩的门缝后,他的私人电脑屏幕似乎亮着。

屏幕上快速滚动着复杂的实时数据流,其中几个关键参数和波形图……与我刚才在实验室终端看到的、那个绑定我生物标识码的监控数据,一模一样。

他在实时监控我的状态?

监控那个倒计时?

一股寒意,比刚才得知真相时更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他刚才的悲痛、愧疚、绝望……有多少是真实的?

他把我当成什么?

一个珍贵的研究样本,观察“第三阶段”如"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55639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