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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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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6) "是守在床边的林晚。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狼狈极了。
“哭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沙哑。
林晚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你吓死我了。”
她哽咽着说。
顾衍想抬手帮她擦眼泪，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蹙了蹙眉。
“别动！”
林晚连忙按住他。
她自己胡乱地抹了一把脸。
“你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渴。”
林晚赶紧倒了一杯温水，用棉签沾着，一点点地喂到他干裂的嘴唇上。
喂完水，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微妙。
最后，还是顾衍先开了口。
“林涛……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名字，林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被警察带走了。
故意伤人，证据确凿，他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过吧。”
“嗯。”
顾衍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你……”林晚看着他，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刀？”
顾衍看着她，黑色的眼眸里，映着她的倒影。
“大概是……”他顿了顿，声音很轻。
“本能反应。”
本能反应？
林晚的心，漏跳了一拍。
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人有这种，奋不顾身的本能？
她不敢再想下去。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叫医生。”
她慌乱地站起身，想要逃离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手腕，却被他一把拉住。
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却很坚定。
“林晚。”
他叫着她的名字。
“别走。”
林晚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她转过身，看着他。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医疗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窗外的夕阳，透过百叶窗，洒下一地金黄。
顾衍看着她，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等我出院了，我们，在一起吧。”
这不是一个问句。
而是一个，不容置喙的，通知。
林晚彻底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刚刚为她挡了一刀，此刻又向她“表白”的男人。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
像是要挣脱束缚，奔向他而去。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顾衍看着她呆住的样子，忽然笑了。
那笑容，驱散了他脸上的苍白，像冬日里的暖阳。
“怎么，不愿意？”
林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随即，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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