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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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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8) "，“但很有效。”
“是吗？”
她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疯狂，“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
当规则没用的时候，就成为规则。”
“我可没教你，要做一个只求结果，不问过程的刽子手。”
“有区别吗？”
她转过身，直视着我，“你杀他们，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仪式感和口腹之欲。
我杀他们，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干净！”
她指着下方的城市，声音陡然拔高：“你看！
自从我开始动手，这个月的恶性案件发生率，下降了百分之三十！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这不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吗？”
我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以为，她成了“正义”的化身。
她不知道，当她开始不择手段地追求一个“干净”的结果时，她自己，也已经变成了需要被清理的“垃圾”。
而且，是最麻烦的那一种。
因为她，我的“食物”越来越少。
我的力量，也开始随之衰退。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7. 终局审判顾清姿的“清洗”行动，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大胆。
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清道夫，扫除着城市里每一个被她认定的“污点”。
她的目标，和我高度重合。
好几次，我都已经准备好了“餐具”，却发现“菜”已经被她提前端走了。
我能感觉到，我的力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退。
起初，我只是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轻易地扭曲现实。
后来，我连维持这具身体的健康状态，都开始变得吃力。
沈鸢那该死的先天性心脏病，又开始隐隐作痛。
有一次，我只是在花园里快走了几步，就喘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而我那对“父母”，看到我脸色苍白，不是叫救护车，而是拿来一个巨大的向日葵头套戴在我头上，说这样可以更好地进行光合作用。
我差点没被那头套闷死。
这个世界的荒诞，和身体的虚弱，让我前所未有的烦躁。
而顾清姿，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总能抢先我一步，解决掉目标。
然后，她会用匿名的号码，给我发来一条信息。
“今晚的月色很美，不是吗？”
“希望你用餐愉快——哦，抱歉，我忘了你没得吃了。”
“下一个，你猜会是谁？”
……她在挑衅我。
她在向我证明，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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