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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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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8) "商人赵德龙深夜遇袭，幸得一女子相助，警方已介入调查。”
赵德龙在镜头前声泪俱下，控诉我的“暴行”，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而顾清姿，作为“见义勇为”的好市民，也接受了采访。
她没有提我的名字，只说“相信有关部门会给出公正的裁决”。
她的话语滴水不漏，充满了对“程序”的信任。
可笑。
当天下午，赵德龙就被保释了。
理由还是那套：证据不足。
湖边的幻象，只有他和我能看见。
顾清姿的手机录像，只拍到我踩着他，以及他惊恐的脸。
这能证明什么？
我甚至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赵德龙走出警局时那副春风得意的嘴脸，缓缓地笑了。
顾清姿也看到了这条新闻。
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愤怒、不甘，又充满了无力。
她很快就找上了门。
这一次，她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挫败。
“为什么会这样？”
她站在我面前，低声问，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她自己。
我关掉电视，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茶。
“很意外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裁决吗？”
“可他明明有罪！”
她激动起来，“我亲眼看到他想用刀刺你！”
“证据呢？”
我学着她的口吻反问，“你的手机拍到了吗？
还是说，有其他目击者？”
顾清姿的嘴唇翕动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看，”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你所信奉的那套东西，连保护你都做不到，更别提惩罚坏人了。”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我继续说：“顺便提醒你一句，赵德龙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你坏了他的好事，又让他丢了脸。
你猜，他会怎么报答你？”
顾清姿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她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
但她还是嘴硬：“他不敢乱来！
现在是法治社会！”
我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喝着茶。
有些事，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
当晚，顾清姿就出事了。
她回自己那间小出租屋的路上，被一辆面包车截停。
车上跳下来几个壮汉，二话不说就要把她往车里拖。
是赵德龙的人。
我一直跟在她身后，隐在暗处，像一个幽灵。
我在等。
等她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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