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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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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2) "拖回湖边。
“别急着走，”我踩着他的胸口，让他无法动弹，“你的债主们，都等着你呢。”
我低下头，准备享用这顿迟来的晚餐。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车灯光从不远处射来，伴随着一声怒喝。
“住手！”
顾清姿从车上冲了下来，手里还举着一个正在录像的手机。
她跑到我面前，挡在我和赵德龙之间，胸膛剧烈起伏。
“沈鸢！
我就知道是你！
我已经报警了！”
我皱了皱眉。
她身后的赵德龙，看到救星来了，立刻哭喊起来：“救命！
救救我！
这个疯女人要杀我！”
顾清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但还是坚定地对我说：“无论他做过什么，都该由律法来裁决！
你没有权力这么做！”
“律法？”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指的是那个让他逍遥法外，甚至连案底都没留下的东西吗？”
“那是证据不足！”
顾清姿的声音有些发颤，“只要我们继续找，总能找到的！”
“在你找到之前，还会有多少人被他逼死？”
我反问。
顾清姿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她脸上的挣扎和痛苦，清晰可见。
我知道，她内心深处也清楚赵德龙是个怎样的人。
但她被自己那套僵硬的准则束缚住了。
“让开。”
我的耐心正在耗尽。
“不让！”
她张开双臂，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你想动他，就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远方，传来了模糊的警笛声。
我体内的能量已经快要见底，这具身体开始发出抗议的悲鸣。
我看着眼前这个固执的女孩，杀意一闪而过。
但随即，我又觉得，直接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我要让她亲眼看看，她所坚信的东西，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我收回脚，转身没入黑暗。
“顾清姿，你会后悔的。”
3. 审判游戏我回到了沈家。
饥饿感像潮水般袭来，四肢百骸都泛着冷意。
镜子里，沈鸢那张原本恢复了些血色的脸，又变回了病态的苍白。
我甚至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生命力正在加速流逝。
“食物”被抢走，后果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这个世界稀薄的灵气，根本不足以支撑我的存在。
唯有那些从极恶之人身上榨取出的精纯能量，才能让我维系。
顾清姿……她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吗？
第二天，新闻就出来了。
“知名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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