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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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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4) "好了！
数据读取完了！”
他把探测仪塞进背包，拉着小马就跑。
刚跑出五十米，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冲击波把他们掀翻在地，热浪卷着碎石打在背上。
他回头，看见金枝村小学化作一片火海。
但背包里的探测仪还在，U盘里的图纸还在，林蔚的徽章还在他胸前贴着心脏的位置。
“成功了？”
小马躺在地上，傻笑着问。
“成功了。”
董飞宇说。
他掏出手机，屏幕已经碎了，但倒计时还在跳动：11:39:42。
他按下关机键，终止了定时发送程序。
“为什么？”
小马问。
“因为我们需要主动出击。”
董飞宇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走，我们去禹都。”
禹都的雨，下得又冷又黏。
董飞宇坐在车里，看着雨水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水痕。
副驾驶座上放着那个牛皮纸文件夹，里面装着探测仪的数据盘、U盘里的图纸，还有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林蔚笑着，阳光落在她胸前的徽章上。
林蘭开着车，一言不发。
后视镜里，小马抱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流还在滚动。
他已经连续工作了六个小时，眼睛布满血丝，但嘴角带着一丝兴奋的笑意。
“都传上去了。”
小马说，“原始数据、图纸、录音，所有证据都进了皇室专案组的内网。
周启明完了。”
董飞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那些高楼大厦，那些车水马龙，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
他的脑子里全是金枝村的火光，还有林蔚的声音。
“别管我，先救孩子。”
车停在省六扇门厅门口。
陈岚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真的不进去？”
“我进去干什么？”
董飞宇反问，“领奖吗？”
林蘭沉默了。
她知道，董飞宇要的不是奖赏。
他要的，只是心里那块石头落地。
“那……保重。”
她说。
董飞宇推开车门，雨水立刻打湿了他的头发。
他没有回头，径直走进雨里。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他掏出来，是小马发来的消息：“周启明被捕了。
他儿子也被带走了。
新闻都炸了。”
他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口袋。
雨越下越大，他没有伞，也不想打车。
他就这么走着，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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