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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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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到小马面前。
小马看着单子，又看看董飞宇，没动。
“还差一个。”
董飞宇说：“我就是第三个。”
小马嗤笑一声：“你？
你是哪个组的？”
“他以前是A组的。”
陈岚替他回答，“九年前就是。”
小马愣住了。
他盯着董飞宇，目光从他满是泥点的裤腿，移到他缠着布条的手，最后停在他脸上。
那张脸很瘦，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有种东西让他笑不出来。
他没再废话，坐回椅子，重新打开电脑。
这次，他关掉了游戏。
“查什么时段的？”
他问，手指已经在键盘上悬着。
“天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川州，C区。”
董飞宇说，“所有物资调度记录，还有现场通讯录音。”
小马敲了几下键盘，屏幕上跳出一个登录界面。
“这得花点时间。
当年的数据没做索引，等于是在垃圾堆里刨东西。
你们可以去外面等。”
董飞宇没动。
他拉过一张折叠凳，在小马旁边坐下。
“我在这等。”
林蘭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帐篷里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和远处发电机的嗡鸣。
小马不再说话，屏幕上一行行代码飞速滚过。
董飞宇盯着屏幕，眼睛不眨。
他看到一些零碎的文件名，C-area_log_audio_01，supply_request_denied，final_report_incomplete。
过了大概半小时，小马停下来。
“找到了。
C区的日志不全，大部分都损坏了，只有几段音频还能听。”
他点开一个文件。
一阵电流的嘶嘶声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来，很急：“……请求支援！
C区三号楼二次坍塌，有志愿者被困，重复，有志愿者被困！”
背景里有女人的哭喊和石块滚落的声音。
“哪个单位的？”
另一个声音问。
“裂痕之光！
林蔚！
她还在里面！”
董飞宇的身体僵住了。
“指挥中心收到。
目前所有救援力量集中在A区，无法抽调。
请原地待命。”
“待命？
里面有人！
她是为了救孩子才……”“指令就是指令。
重复，原地待命，等待后续通知。”
通讯中断了。
小马转头看董飞宇，发现他脸色白得吓人。
他想说点什么，但没开口，默默点开了下一个文件。
这是一段周启明的录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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