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44581"
["articleid"]=>
string(7) "634112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836) "页。
第一行就是医疗包运输单。
签收人：周启明。
时间：昨日23:00。
旁边画了一道弧线。
他盯着那条线，手指按在纸上。
弧线很圆，像画出来的。
不是匆忙中划的。
是刻意描的。
他翻下一页。
同样的签名，同样的弧线。
但日期不同。
他快速往后翻。
每一份文件都有弧线。
每一笔都一样。
就像复制粘贴。
他抬头，“这些签字，是真的吗？”
林蘭沉默了几秒。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真正的签收时间，不会这么整齐。”
董飞宇把文件夹合上，还给林蘭。
“这些签收单，都是电子版打印出来的？”
林蘭点头：“对。
原件在禹都总仓，这边只有副本。”
“我需要进你们的备案系统。”
“你想查什么？”
“九年前的。”
董飞宇说，“川州那次，‘裂痕之光’也去了。
我要看当年的现场日志，特别是C区的。”
林蘭看了他几秒钟，没再问。
她转身带路，走向指挥帐篷旁边一个更小的帐篷。
门口挂着牌子：信息处理组。
帘子掀开，一股泡面和劣质咖啡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只有一个人，二十出头，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乱糟糟的，正盯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五颜六色的方块在往下掉。
“小马。”
林蘭叫了一声。
那年轻人头也没回，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等会儿，这把我马上就赢了，对面那孙子太菜……”林蘭走过去，直接合上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哎！
我靠！”
年轻人猛地站起来，椅子往后滑出半米远，“蘭姐你干嘛！
我正要创纪录呢！”
“这位是董工。”
林蘭指了指董飞宇，“他要查旧档案。
你把最高权限给他。”
小马扶了扶眼镜，上下打量董飞宇，眼神里全是怀疑。
“查档案？
纸质的都在那边箱子里，自己翻去。
系统里的东西可不能随便动，万一搞崩了，我可没备用机。”
“他要查的是加密服务器里的东西。”
林蘭说。
小马的表情变了，从不耐烦变成警惕。
“加密服务器？
姐，那里面是未归档的现场口述和原始数据，有些东西连总部都没看过。
按规定，得有三个组长签字才能开。”
“现在有两个了。”
林蘭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在一张申请单上签了字。
她把单子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5541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