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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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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4) "”她走到门口，停下，“你不用再去仓库那种地方。
我们有别的办法查。”
董飞宇问：“什么办法？”
“‘裂痕之光’有备案系统。”
她说，“所有民间救援记录都会存档。
包括当年未上报的现场日志。
你想知道的事，不一定非要冒险才能拿到。”
他没立刻回应。
林蘭拉开帘子，走出去前说了一句：“林蔚写这本日记，不是为了让你背一辈子债。
她是想让有人知道，那天晚上，有人坚持过。”
帘子落下。
董飞宇坐着不动。
左手重新包扎好，右手握着那本日记。
他把它打开，翻到最后一页。
空白页的角落，有一行小字，几乎看不清。
他凑近看。
“如果你看到这个，请继续往前走。
别停。”
他合上本子，放进背包最里层。
拉好拉链。
外面天色微亮，营地开始有动静。
有人喊名字，有人搬箱子。
远处传来发电机启动的声音。
他站起来，活动肩膀。
昨晚摔的那一跤让右腿有点僵，但能走。
他拿起水杯，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
然后他走出帐篷。
空气很冷，吸进去喉咙发紧。
营地四周都是临时搭建的结构，有些还在修。
几个志愿者在煮粥，锅冒着白气。
他走到他们身边，没人打招呼，也没人拦他。
他走到一块空地，停下。
从口袋里掏出那片金属编号。
QMXJ-2037。
这是启明公司的设备编号。
他记得在仓库文件上见过类似的格式。
他拿出手机，打开相册。
翻到一张照片——篡改的调度记录。
审批栏下方有个弧形标记。
和九年前那份文件一样。
他盯着这张图，手指滑动放大。
签名是周启明。
但笔迹太工整，不像紧急情况下的手写。
他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林蔚的日记。
翻到前面一页。
她提到过一次物资签收流程。
“每次交接都要画弧线确认。”
“是周启明定的规矩。”
董飞宇盯着这句话。
然后抬头看向营地另一头的指挥帐篷。
林蘭正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
她看到他，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
她问。
“我想看看这次的物资清单。”
他说，“完整的。”
林蘭看了他一眼，没问原因。
她把文件夹递过去，“都在这。
从禹都运来的三批货，签收记录齐全。”
董飞宇接过，翻开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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