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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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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6) "人碰过。”
他拿起记录本看了看，翻到中间一页，皱眉：“这些涂改痕迹……怎么又冒出来了？”
“要不先处理掉？
反正系统里已经清了。”
“不行。”
夹克男摇头，“总部随时可能查原始档案。
我们现在只能销毁副本，原件还得留着应付检查。”
“那C区的事呢？
会不会再有人查？”
夹克男沉默了一下：“九年前就该烧干净的东西，到现在还有人惦记。
上次那个女志愿者，不是也没活下来吗？”
另一人压低声音：“您是说林蔚？”
“她不该多管闲事。”
夹克男合上本子，放回抽屉，“今晚开始，所有相关文件转移到地下库房。
旧档案柜全部清理，一台设备都不能留。”
“明白。”
两人转身往外走。
董飞宇等脚步声消失，才慢慢抽出手机。
刚才趁他们说话时，他已经把关键页面全拍了下来。
照片里清楚显示审批时间和签名，还有被刮掉重写的痕迹。
他必须带走证据。
他从缝隙里出来，走到文件柜前，快速翻找。
想找一份完整的原始单据，至少要有编号和送达时间。
翻到最后一个抽屉时，找到半张残页，上面印着批次号和签字栏，周启明的名字就在那里。
他把纸折好，塞进口袋。
刚直起身，头顶的警报灯突然闪了两下，接着响起尖锐的声音。
红光旋转着照亮整个仓库。
他愣了一秒，立刻往出口方向跑。
没跑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在地上。
回头一看，是根断掉的电线缠住了脚踝。
他挣开，继续往前冲，肩膀撞到了旁边的金属货架。
架子晃了两下，倒了下来。
箱子里的玻璃瓶砸在地上，碎片飞溅。
他想躲，但左手已经撑地，掌心被划开一道口子。
血立刻涌了出来。
他咬牙站起来，顺着原路往通风口跑。
身后传来喊声：“后门！
有人往那边跑了！”
他不敢回头，拼尽力气往前冲。
通风口还在五米远。
他扑过去，钻进去，卡了一下，衣服被刮破。
外面有人追到附近，手电光照了进来。
他缩着身子往前爬，爬了七八米，从另一端滑下去，落在一堆杂物上。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但他已经脱身了。
他靠着墙坐下，喘气。
左手掌火辣辣地疼，低头看，伤口挺深，血一直流。
他撕下衣服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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