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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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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婉……自己选择了服毒。”
“为什么？”
我不解，既然有机会告诉太子，为何要自尽？
夜玄宸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悲悯：“因为那个被送走的孩子，不是别人。”
他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道：“正是你苏家，早年因病夭折的那个庶长子——你的‘大哥’，苏云澈。”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我大哥……苏云澈？
那个在我出生前就夭折的、只在家族记载中存在的名字？
他是皇后的私生子？！
那……那我们苏家……我浑身冰凉，几乎站立不住。
夜玄宸伸手扶住了我摇晃的身体，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
“皇后以为秘密败露，苏家必受牵连，满门抄斩。
她以此威胁苏清婉，若她自尽，便可将所有事情掩盖，保全苏家。”
“所以……长姐是为了保护我们……”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视线，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的长姐，她当时该有多么绝望和恐惧！
“那张太医……”“是皇后灭口。”
夜玄宸冷声道，“我当晚赶去，已无力回天。
苏清婉只求我，保住苏家，并……将来若有机会，照顾你一二。”
我愕然抬头看他。
所以，他对我那份莫名的关注，那次出手相救，甚至默许我留在东宫……都是因为对长姐的承诺？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有对长姐牺牲的悲痛，有对皇后狠毒的愤怒，有对真相的震撼，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原来，一切皆有缘由。
并非因为我……“那……殿下留我在身边，也是因为……”我低声问，声音有些沙哑。
夜玄宸深深地看着我，没有立刻回答。
温泉的热气在我们之间缭绕。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起初，确是因承诺而关注。”
“但后来……”他伸出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不再冰冷，而是带着一种灼热的、我从未见过的温度。
“后来，是你自己。”
“是你打翻避子汤时的倔强，是你舞剑时的惊鸿身影，是你夜探书房的勇气，也是你此刻……追查真相的执着。”
“苏浅月，你和你姐姐，不一样。”
“吸引本王留下的，是你本身。”
他的话语，一字一句，敲打在我的心上。
像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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