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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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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2) "未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那是她刚到县城时写的:"我林晚秋,从今往后,只信自己,只靠自己。
"风从车窗吹进来,将纸页掀起,像是一只终于展翅的鸟。
1980年的北京,秋意已浓。
林晚秋提着帆布包站在北大校门口,望着"北京大学"四个烫金大字,指尖微微发颤。
这不是终点,而是她谋划中最关键的一步——在这里,她要彻底撕破旧时代的枷锁,让那些曾经轻视她、算计她的人,再也望不见她的背影。
宿舍里早已住了三个人。
下铺的赵雅芝是上海姑娘,父亲是工程师,说话总带着点娇嗲的优越感;上铺的刘芳来自山西农村,沉默寡言,总在缝补洗涮;还有一个叫陈雪的,父亲是部队干部,每天雷打不动地六点起床练军体拳。
林晚秋刚把被褥铺好,赵雅芝就晃着卷发凑过来:"哎,你就是那个县状元林晚秋?
听说你以前是纺织厂的工人?
"语气里的打量像针一样扎人。
林晚秋没抬头,将带来的《资本论》摆在床头:"嗯,一边上班一边复习的。
""厉害呀,"赵雅芝撇撇嘴,"我们家邻居也是工人,整天就知道家长里短,哪像你还能考大学。
"这话里的轻视,林晚秋听得真切。
她知道,在这所汇聚了天之骄子的校园里,"工人"和"农村"的标签会成为别人攻击她的武器。
但她更清楚,这里的规则和纺织厂、和红旗大队本质相同——弱肉强食,只看结果。
第一堂政治经济学课,教授让大家讨论"计划经济与市场调节"。
赵雅芝抢着发言,引经据典都是书本上的理论,听得林晚秋直皱眉。
轮到她时,她放下手里的笔记:"教授,我觉得市场调节不是资本主义的专利。
就像我们纺织厂,去年试行计件工资,产量比前年提高了三成,工人工资也多了两块五——这就是市场的力量。
"教室里一片安静。
教授眼睛一亮:"小林同学说得好!
理论要结合实践,这才是我们学习的目的。
"陈雪在下课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说得挺实在,比赵雅芝那些空话强。
"刘芳也偷偷给她递了颗水果糖,眼里带着佩服。
但麻烦很快找上门。
赵雅芝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林晚秋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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