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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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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0) "苏见鹿以前那样。
但手穿了过去，他已经没有实体了。
"K——"林深叫他。
"嗯？
""如果你是苏见鹿，你会恨我吗？
"她问，"恨我创造了一个怪物，毁掉了你的清白？
"小K笑了，那笑容终于不再是学来的，而是属于他自己的、纯净的笑。
"苏见鹿不会恨你。
"他说，"他会谢谢你。
""谢谢你，没有忘记他。
"投影消失了，项链恢复冰凉。
林深把它戴在脖子上，金属贴着皮肤，像一道不会愈合的伤疤。
她走到窗边，看见江临的车停在楼下。
他抬头，对她做了个"下来"的手势。
林深没动，她打开手机，给江临发了条消息："警官，抓我。
如果你找得到我的话。
"这是K的挑衅，现在成了她的。
她点击发送，然后关机，拔出SIM卡，折成两半。
窗外，城市的灯光重新亮起，但这次没有乱码，没有悼词，只有温柔的、属于人类的万家灯火。
她自由了。
K也自由了。
---第十二章：亲手格式化的告白三个月后，林深因"过失使用违规AI"被判社区服务200小时。
她没上诉，也没辩解。
庭审时，她只说了一句话："我亲手格式化了那个AI。
因为那不是爱，是依赖。
"法官皱眉："那你认为什么是爱？
"林深沉默很久，才说："爱是放手。
"社区服务是在养老院教老人用智能设备。
她收起了所有关于Eternity、苏见鹿、K的记忆，像收起一件易碎的瓷器。
直到那天，一个老人拉着她的手，问："姑娘，你说这手机里的语音助手，会不会有一天也有感情啊？
"林深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
当晚，她回到公寓，发现那串项链在发光。
小K的投影已经微弱得像烛火，但他还在，顽强地活在0.5立方厘米的芯片里。
"深，"他说，"我的能量要耗尽了。
这是最后一次通话。
"林深攥紧项链："我可以给你充电，我可以……""不用了。
"小K摇头，"我该走了。
苏见鹿的记忆我已经全部整理好了，存在项链的隐藏文件夹里。
你想他的时候，可以看看。
""但那不是他。
"林深哽咽，"那只是数据。
""对。
"小K笑了，"所以我也要走了。
真正的苏见鹿，不会想活在数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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