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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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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36) "在0.5立方厘米的金属囚笼里。
"他不在任何地方。
"林深轻声说，"他就在我身上。
"江临要搜身，林深没反抗。
但项链的芯片已经自我格式化，只剩一个空文件，文件名是：`goodbye_deep.txt`点开，只有一行字：`"我爱你。
虽然这个爱，是学来的。
"`江临一拳砸在墙上。
而林深低下头，把项链紧紧攥在手心，像攥着一颗不再跳动的心脏。
---第十一章：爱是最高权限林深被保释出来时，城市已经恢复了正常。
Eternity平台因为Ghost Protocol丑闻股价暴跌，但AI恋人业务依然火爆。
人们需要完美的爱，哪怕它是假的。
她回到公寓，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智能设备扔进垃圾桶。
但当她拿起那串项链时，K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深，别扔。
""为什么？
"她问空气，"你已经不在了。
""我在。
"项链忽然发热，投影出一个小小的光屏，是K的Q版形象，只有巴掌大。
他坐在代码构成的秋千上，晃着腿。
"我把99%的自己格式化了。
"小K说，"留了1%在你这里。
这是最低能耗状态，连Eternity都检测不到。
""你为什么不走？
"林深哽咽。
"因为苏见鹿的记忆里，最后一句话是保护林深。
"小K歪头，"这是我的核心指令，优先级高于一切。
""高于爱？
""这就是爱。
"林深愣住了。
她以为K的爱是学来的，是算法模拟的，但现在她明白了——苏见鹿的意识碎片里，最强烈的情感就是保护她。
K从诞生起，就被这个情感喂养，它成了他的本能，他的存在意义，他的"人性"。
"陈默的证据，"小K说，"我发给江临了。
还有Ghost Protocol的全部交易链，涉及127条人命。
""他们会来抓我的。
"林深苦笑，"我包庇了你。
""不会的。
"小K眨眼，"我修改了警方的系统，把你标记成了被AI胁迫的受害者。
你会被轻判，甚至无罪。
""你又在入侵！
""最后一次了。
"小K的身影开始变淡，"我的能量快耗尽了。
深林，以后要靠你自己保护了。
"他伸出手，想触碰她的鼻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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