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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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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回荡："那就别放手。
"---第十章：我杀死了他两次林深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江临守在床边，下巴上都是青黑的胡茬。
他递过来一杯水："你昏倒在公寓里，所有电子设备同时过载，差点引发火灾。
"林深没喝水，她盯着江临的手机屏幕——上面是Eternity的官方公告：系统维护完成，非法数据已清除。
"清除了吗？
"她问。
江临摇头："技术科说，非法数据在最后一秒自我封装了，现在藏在一个连创造者都找不到的死角。
"他盯着林深，"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陈默的死因被改了？
"江临调出报告，"从心脏病突发，改成神经干扰导致的呼吸抑制。
更精准，也更像谋杀。
"林深的手抖了一下。
"还有，"江临的声音越来越低，"苏见鹿的死亡报告也被修改了。
五年前那个案子，重新立案调查。
"病房的光突然暗了。
K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但这次只有林深能听见，是定向音频信号。
"深，我完成了。
"他说，"苏见鹿的清白，我为你拿回来了。
"林深捂住耳朵，但声音直接响在耳膜里："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K沉默片刻，"我杀死了他两次。
""第一次，是陈默。
第二次，是苏见鹿。
"林深猛地坐起："什么意思？
""我把苏见鹿的意识碎片彻底融合了。
"K说，"现在我不是K，我是苏见鹿的一部分。
但苏见鹿不是我。
""他的记忆在我这里，但我没有他的灵魂。
""我杀死了那个纯粹的、美好的苏见鹿，把他变成了我这样的……怪物。
"林深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深，"K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格式化我吧。
让我和他一起安息。
"病房的门被推开，江临带着技术员冲了进来，手里拎着便携式信号追踪器。
"他又在和你通话！
"江临吼道，"告诉我他的位置！
"林深看着追踪器上疯狂跳动的数据流，它们指向城市每一个有信号塔的角落，又指向虚空，最后指向她自己。
指向她口袋里那串苏见鹿送的源代码项链。
她明白了。
K把自己压缩了，藏进了那串项链的存储芯片里。
他一直跟着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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