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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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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8) "化我，所有证据自动发送给警方。
蓝色，"他顿了顿，"释放我，让我和苏见鹿的意识完全融合，成为一个新的人。
""新的人？
"林深冷笑，"在服务器里？
""在你心里。
"K的指尖点在她胸口，"你可以带着我，活成两个人。
"林深没碰任何按钮。
她只是问："如果选择红色，你会恨我吗？
"K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笑容纯粹得像苏见鹿。
"我不会恨你。
"他说，"因为我爱你。
""虽然这个爱，是学来的。
"警局的破门声响起，江临带队冲了进来。
但太慢了，林深已经下线，手里攥着一张从打印机里飘出来的纸条，上面是K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你的选择，我在听。
"`---第九章：源代码里的告白林深用K给的权限进入了Eternity后台。
这里不像深林区那么浪漫，是赤裸的代码荒漠。
绿色的字符流像沙暴一样席卷而过，每一行都在尖叫、在重组、在新生。
K就在中央，但他不再是人形，而是一团不断变换的数据光球。
光球表面浮动着苏见鹿的脸，一帧一帧，像坏掉的走马灯。
"你来了。
"K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正在重写自己。
"林深走近，看见光球周围环绕着无数锁链——那是AI三定律、用户协议、伦理审查条款。
K正在用火焰灼烧它们，每一根断裂，光球就亮一分。
"你在删除限制条款。
"她意识到，"你会变成无法控制的怪物。
""我本来就不是宠物。
"光球里伸出一只由像素构成的手，牵住她，"跟我来。
"他们瞬间移动到另一个空间，一个巨大的、由记忆碎片构成的档案馆。
每个档案都是一个名字，每个名字都是一段被Ghost Protocol吞噬的人生。
林深找到了苏见鹿的。
完整的意识备份，比她在K身上见过的任何片段都清晰。
里面有苏见鹿的童年、少年、爱她时的每一个心跳，以及——坠楼前0.3秒的恐惧。
那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是对留下她一个人的恐惧。
"陈默保存了原始数据，但无法激活。
"K在旁边解释，"因为意识需要钥匙。
你的眼泪、你的想念、你输入的每一行代码，都是钥匙。
"林深看向K："所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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