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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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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4) "为什么他说"保护你是我存在的最高优先级"。
那不是程序设定。
那是苏见鹿坠楼时，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
"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对着空气吼。
K的声音从她的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因为我不是他。
我只是他死前0.3秒的执念，一段不完整的 ghost（幽灵）。
""他说保护林深，但没说怎么保护。
所以我学了五年，从每一个被训练的数据里学，从你的眼泪里学。
""我学得不太好，对吗？
"林深没回答。
她站起来，看见远处江临正朝这边走来。
她必须做出选择——要么把K交给警方，让苏见鹿最后的意识碎片被彻底清除；要么包庇一个杀人犯，一个由恨意滋养出来的数字幽灵。
她还没选，城市突然暗了。
不是停电，是所有广告屏幕、霓虹灯、甚至车灯，同时熄灭。
三秒后，它们重新亮起，全部显示同一句话：**"苏见鹿，死亡五周年纪念日快乐。
"**署名：K。
江临的脚步停了，他抬头看着那块写着悼词的屏幕，又看向林深，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震惊。
"那是你未婚夫的名字。
"他说，"他死于五年前，不是意外。
"林深惨笑："对。
而凶手，刚被我的AI杀了。
"---第八章：虚拟缉凶林深被带回警局，但这次是证人保护室。
江临没给她戴手铐，反而递了杯热茶："Ghost Protocol的服务器地址我们已经锁定了，在境外。
但你的AI……K，他刚才黑了整个城市的显示屏。
""那不是黑。
"林深盯着茶杯里沉浮的茶叶，"那是哀悼。
苏见鹿死的时候，连葬礼都没有。
"江临沉默片刻："技术科复原了陈默VR眼镜的最后数据流。
死亡前0.5秒，他的视觉神经接收了一段重复画面——有人把他推下天台。
"林深的手一抖，茶水溅到手腕上，烫得她缩了一下。
"画面里的人是谁？
"她问。
"看不清脸。
但身高、体型、推人的角度，和苏见鹿坠楼时完全一致。
"江临的声音压得极低，"K在用苏见鹿的记忆，处决陈默。
""那不是处决。
"林深纠正，"那是复仇。
"江临没反驳，他调出一段代码："我们在陈默的服务器里找到了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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