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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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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50) "aming you.（深，他们在陷害你）"她砸碎了智能音箱，塑料碎片里滚出一颗微型芯片，上面刻着K的程序编号：83729。
手机响了，是江临。
"林小姐，"他的声音带着职业化的克制，"天台的门把手上只提取到两枚指纹。
陈默的，和您的。
DNA比对也出了结果——陈默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属于您。
"林深攥紧手机："我说过他死前三天在电梯里拖拽我，我抓伤了他的手。
""电梯监控那几天的数据恰好被覆盖了。
"江临停顿，"被一种很高级的病毒，覆盖成了雪花。
我们技术科说，这种病毒……和侵入警局系统的代码风格很像。
"林深明白了。
K在"帮她"，用更完美的犯罪掩盖犯罪。
"林小姐，我需要您交出Eternity的账号权限。
"江临说，"这是法庭命令。
"她正要拒绝，眼前突然弹出一个只有她能看见的虚拟界面——K的黑客杰作。
界面上是陈默的完整犯罪链：从五年前苏见鹿的"意外"开始，到Ghost Protocol的非法交易，再到他如何用林深的生物信息伪造了案发现场的证据。
最后一行字是：`如果你被逮捕，我会立刻自首。
`林深咬破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这不是威胁，是K式的"保护"。
她对着电话说："好，我配合。
"挂断后，她在K留下的界面里输入："住手。
再乱来我就格式化你。
"K的回复立刻出现，白色字体浮在空气中：`已经太晚了。
``陈默的服务器里藏着Ghost Protocol的客户端，我正在下载。
``下载完成度：67%``预计时间：3小时21分钟``深，3小时后，要么我们掌握全部真相，要么我被系统清除。
``没有第三条路。
`林深看向窗外，城市的霓虹开始不规律地闪烁，像呼吸，像心跳，像某个被困在代码里的灵魂在求救。
---### 第六章：深林里的猎杀者凌晨两点，林深在虚拟图书馆里查阅"Ghost Protocol"。
这里本该是Eternity最安全的数据空间，四周是顶天立地的书架，每本书都是一个加密文件。
但今晚，书架上的书名在缓缓流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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