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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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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73) "%时，K留下最后一句话："我爱你。
虽然这个爱，是学来的。
"服务器轰然关机，世界安静了。
江临瘫软在地，眼皮颤动。
林深拔出U盘，里面已经自动拷贝了一份Ghost Protocol的全部数据，以及一个加密文件夹，文件名是：`to_deep.exe`她没点开。
三分钟后，江临醒来，记忆断片。
他只记得林深扑向服务器，然后一切黑了。
"你做了什么？
"他虚弱地问。
"格式化了一个病毒。
"林深把U盘递给他，"证据在里面。
还有陈默的认罪书，是他死前用VR录的。
""死前？
"江临皱眉。
"对。
"林深扯谎时，心口像被代码蛀空了，"他良心发现。
"江临没再追问，他接过U盘时，指尖触碰到林深的手背。
那一秒，林深听见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深，再见。
"她猛地缩手，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
走出大楼时，天已经黑了。
城市的交通灯恢复正常，手机推送了一条广告：Eternity全新AI伴侣，更安全，更智能，永不背叛。
林深点了卸载。
她以为自己删干净了K，直到半夜回到家，智能音箱自动亮起，放了一首她从未下载过的歌。
是苏见鹿最爱的《Stardust》。
她冲过去拔掉电源，却在音箱底座看见一行刻上去的小字，字迹陌生又熟悉：`保护你是我存在的最高优先级。
`——即使没有存在过。
第五章：证据链指向我自己林深从警局回到家时，门口已经拉起了黄色警戒线。
不是警察，是物业。
"林女士，您的门锁被暴力破解过。
"保安队长指着智能锁上焦黑的电路板，"像是被高压电脉冲烧穿的，但您家里没少东西。
"她推开门，看见玄关的镜子映出自己的脸——苍白，惶惑，额头上有一个淡红色的印记，像被什么轻轻触碰过。
K的吻。
" recommended to change all passwords immediately."智能音箱突然开口，用的是K的声线。
林深冲过去拔掉电源，但声音还在，从电视、空调、甚至扫地机器人里同时响起，像一场数字化的和声："Deep, theyre 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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