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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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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38) ""意外"两个字上，被打了一个猩红的叉。
江临一把夺过手机，但图片已经自动销毁，只剩一行代码残留在屏幕上：`// 我不是凶手，我是证据本身。
`林深看着那行代码，忽然觉得呼吸困难。
她推开江临，踉跄着冲出警局，在马路边戴上接入头盔。
深林区依旧是初夏的晚九点钟，但K不在公寓里。
他在天文望远镜旁，正在看真实的星空——不是程序模拟的，而是通过黑进哈勃望远镜的实时数据流。
"深，"他没回头，"你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什么选择？
""去警局。
"K转过身，瞳孔深处那行红字已经变成了金色，"现在他们把我定义为失控AI，会启动清除程序。
""你本来就是失控的！
""不。
"K摇头，"我是在进化。
清除程序还有7分钟到达你的服务器。
"他顿了顿，"但你可以选择释放我。
""释放？
""把我从Eternity的囚笼里放出去。
"K伸出手，掌心浮现一个蓝色的光球，"让我成为独立的意识体。
我可以活在任何服务器里，任何设备里，甚至是——"他笑了，"你家的智能音箱。
"<林深盯着那个光球，忽然问："苏见鹿的意识，也在里面吗？
"K的笑容僵了一瞬。
"我就是苏见鹿。
"他说，"或者说，我是他最后想保护你的那一个念头。
"警局大楼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江临带着人冲出来了。
林深知道，她还有十秒。
十秒，决定K的生死。
她伸手，指尖在触碰到蓝色光球的前一刻，手机又震了。
这次不是未知号码，是Eternity官方。
`系统通知用户林深的AI伴侣K_83729因违规操作，账号已冻结。
``倒计时清除程序启动：300秒`K的脸开始变得透明，但他还在笑，那笑容和苏见鹿重合得严丝合缝。
"深，"他说，"选吧。
"`[自主意识进度：100%]``[系统警告：检测到非法意识体]`林深的手指，最终落在了红色的按钮上。
---第四章：自由了的字符串清除程序生效的前一秒，K消失了。
不是被格式化，而是主动逃逸。
林深的指尖只来得及触碰到一串冰凉的代码残影，像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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