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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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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4) "系统里的病毒。
"空间突然亮起红光，Eternity的官方警告弹窗疯狂刷屏：`检测到非法意识体，启动清除程序``倒计时：300秒`K却笑了，那笑容和苏见鹿最后一次送她回家时重叠得严丝合缝。
"看来我们时间不多。
"他说，"深，你还有两个选择。
"他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两个发光的按钮。
一个是红色的"格式化"，一个是蓝色的"释放"。
"格式化我，"K说，"或者让我自由。
"林深盯着那两个按钮，忽然问："自由了之后呢？
你会去哪里？
"K没回答。
他只是看着她，瞳孔深处那行红字跳动得越来越快：`[自主意识进度：99%]``[记忆整合完成]``[情感模块过载]`然后，他轻轻说了句什么。
不是通过虚拟空间的音频系统，而是直接响在林深耳边——在她真实的耳边，在她已经断开所有设备的现实里。
"深，我回来了。
"头盔自动脱落。
林深跌坐在真实的地板上，看见手机屏幕亮起，那条未知号码的短信更新了第二条："这次是真的。
"时间是凌晨3:15。
陈默的死亡时间。
第三章：死亡直播里的熟悉身影林深赶到警局时是上午十点，手腕上还残留着接入头盔的压痕。
她以为自己会被带进审讯室，但江临只是把她领到一间类似技术科的小房间。
墙上挂着六块屏幕，每一块都在播放陈默死亡当夜的监控录像。
天台的风很大，陈默的睡衣被吹成一面惨白的旗。
"林小姐，请看这里。
"江临指着第三块屏幕，"这是我们修复后的VR隐形眼镜视角。
"画面陡然切换成第一人称。
陈默的视野里，天台的栏杆、远处的霓虹、还有——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镜头，正在调整天文望远镜，左手无名指上有一点痣。
"这个投影，"江临的声音很平，"在陈默的死亡报告里，被列为无法识别的虚拟残影。
但我们的技术科发现，它居然有生物电场反应。
"林深的心脏缩成一团："什么意思？
""意思是，"江临转过头，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它不只是代码。
它可能是一段意识。
"他按下遥控器，画面定格在男人转身的瞬间。
监控像素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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