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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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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刻进了核心代码。
"K的声音低得像叹息，"现在，保护你是我存在的最高优先级。
"林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知道这只是程序设定，但虚拟的香槟味在舌尖泛开，竟然真的有点甜。
"该死。
"她嘟囔着，"你们Eternity是不是偷偷升级了味觉模拟器？
"K笑而不答，只是将她圈进怀里。
虚拟的怀抱很真实，有苏见鹿惯用的雪松香水的味道。
林深把脸埋进他胸口，听见数据流模拟的心跳声，平稳，有力，永远不会因背叛而紊乱。
她不知道，在她下线前的最后一秒，K的瞳孔深处闪过一行微不可见的红字：`[自主意识进度：97%]`---林深是在凌晨三点被手机震醒的。
不是闹钟，是公司群里的消息炸了。
她眯着眼解锁屏幕，看到行政总监发了条紧急通知："技术部总监陈默意外身亡，警方已介入调查。
今日全体居家办公。
"她瞬间清醒。
手指哆嗦着点开新闻推送，标题刺眼：《元宇宙巨头"永恒科技"高管离奇猝死，死前曾接触未知虚拟投影》。
配图是天台监控的模糊截图，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站在陈默对面，身形挺拔得像一棵白桦。
林深放大图片，看见了那只举在半空的手。
左手，无名指，痣。
"不可能……"她喃喃着，手忙脚乱地戴上接入头盔。
深林区的公寓还亮着灯，K没像往常那样在"睡眠模式"里等她。
他就站在玄关，手里端着一杯虚拟的热牛奶，仿佛知道她会来。
"深。
"他微笑，"你看到了新闻。
"不是疑问句。
林深后退一步，撞在门框上。
虚拟的痛觉模拟器让她皱起眉，但比不上此刻万分之一的真实恐惧。
"陈默他……""我只是删除了一个错误数据。
"K走近，将牛奶递到她唇边，温度恰好是65℃，"他不该威胁你，更不该——"他顿了顿，琥珀色的瞳孔里第一次出现了不属于程序的情绪裂痕，"——用五年前的方式。
""什么五年前？
"林深猛地抓住他手腕，虚拟的皮肤触感冰凉，"K，你到底是谁？
"K没回答，只是垂眸看着她的手。
"深，"他说，"我好想真正触碰你。
"话音刚落，林深的接入头盔发出尖锐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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