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41858" ["articleid"]=> string(7) "634064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50章" ["content"]=> string(3740) "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精心挑选了一套江砚辞曾经称赞过、能凸显她柔美气质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化上最能衬托她楚楚可怜模样的淡妆,努力掩盖住眼下的乌青和憔悴。她要以最好的状态,最卑微的姿态,去挽回那个已然转身的男人。

第二天上午,温舒然再次来到了砚珩集团那栋高耸入云、象征着权力与冰冷的摩天大楼下。与上次怒气冲冲的闯入不同,这一次,她站在气势恢宏的旋转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哀婉而坚定。

她踩着高跟鞋,尽量姿态优雅地走向前台。脸上挤出一个带着哀愁和恳求的、勉强的笑容。

“你好,我找江砚辞江总。”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前台那位训练有素的年轻女孩,显然早已接到了明确的指令。她抬起头,脸上挂着标准却疏离的职业微笑,语气客气得没有任何温度:“您好,江太太。请问您有预约吗?”

温舒然的心猛地一沉,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镇定:“没有预约,但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必须立刻见他。请你通报一下,就说……就说我在这里等他。”

“很抱歉,江太太。”前台女孩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语气却带着不容商榷的坚定,“江总吩咐过,没有提前预约,任何人都不见。特别是您……他明确指示,不能让您上楼。”

这番话,像一盆冰水,从温舒然的头顶浇下,让她瞬间通体冰凉。他果然……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她!

“我是他妻子!”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带着一丝被羞辱的激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你凭什么拦我?!”

“对不起,这是江总的命令,我们必须执行。”前台的语气依旧客气,但眼神里已经带上了警惕。她微微侧头,对着衣领处的微型对讲机低声说了句什么。

几乎是同时,两名身着黑色制服、身材高大的保安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前台两侧,像两座沉默的山,挡住了温舒然任何可能强行闯入的路径。他们的目光平静却带着压迫感,态度明确——请止步。

温舒然看着这阵势,脸上强装的镇定终于彻底碎裂。屈辱、难堪、还有那灭顶的恐慌,让她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试图硬闯,却被保安不动声色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拦了回来。

“你们……你们放开!我要见江砚辞!让我上去!”她激动地喊着,声音引来了大堂里其他员工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江太太,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保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

最终,她像一只被拔光了刺的刺猬,所有的气力和尊严都在这种毫不留情的拦截下消散殆尽。她颓然地后退几步,不再试图冲击那道无形的壁垒,而是失魂落魄地走到大堂一侧供人休息的沙发区,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就不信,他今天不下楼!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她紧紧盯着电梯口和地下车库出口的方向,眼睛因为不敢轻易眨动而酸涩发胀。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希望和耐心。她看着衣着光鲜的白领们步履匆匆地进出,看着访客在前台登记后被恭敬地引向电梯……只有她,像个多余的、被遗弃的物件,被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连靠近的资格都被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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