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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更真实、更不带功利性的声音。她需要有人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她的错,或者……至少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混乱与无助中,她再次想起了夏栀。那个曾直言不讳、被她斥为“不理解她”的闺蜜。或许,在经历了江砚辞如此决绝的打击之后,夏栀会看在多年情分上,给她一些不一样的、真正为她着想的建议?

带着这种微弱的、近乎卑微的期盼,以及满腹无处宣泄的委屈,温舒然再次拨通了夏栀的电话。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带着浓重的、挥之不去的哭腔和脆弱,几乎是哀求着约夏栀见面。夏栀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答应在她们常去的那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

午后,阳光透过咖啡馆巨大的玻璃窗,慵懒地洒在木质桌面上。温舒然提前到了,选了一个最角落的卡座。她刻意打扮过,穿着一身昂贵的香奈儿套装,妆容也比平日更加精致,试图掩盖连日的憔悴和泪痕,维持着最后的体面。然而,那微微红肿的眼皮,眼底无法隐藏的慌乱,以及紧紧攥着咖啡杯、指节泛白的手指,都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夏栀准时到来,穿着简单的白大褂外套,素面朝天,脸上带着值班后的疲惫,但眼神依旧清澈而冷静。她在温舒然对面坐下,点了一杯最普通的美式咖啡,没有先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温舒然。

“夏夏……” 刚一开口,温舒然的眼圈立刻又红了,泪水迅速蓄满眼眶,声音哽咽,“他……江砚辞……他要跟我离婚……他让律师把协议都送到我工作室了……他还要抢走念泽的抚养权……”

她像是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宣泄口,开始语无伦次地控诉,将自己在沈嘉言面前说过的话,又带着更多的情绪重复了一遍。她重点强调着江砚辞的“绝情”、“突然”、“不留余地”,诉说着自己的“天塌地陷”和“无法接受”,语气中充满了受害者的委屈和悲愤。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多年感情,他说不要就不要了?还用孩子来威胁我?夏夏,你说,他是不是太狠心了?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甩开我?” 她抬起泪眼,渴望从闺蜜这里得到确认,得到同情,得到与她一起声讨那个“负心汉”的同盟。

夏栀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她用小勺慢慢搅动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平静,逐渐变得复杂,那里面有关切,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近乎痛心疾首的失望。

直到温舒然的哭诉暂时告一段落,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时,夏栀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小勺。她抬起头,目光锐利而直接,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温舒然试图营造的悲情表象,直抵问题的核心。

“舒然,” 夏栀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打断了温舒然的自怨自艾,“你说完了吗?那现在,你能不能安静下来,听我说几句真话?”

温舒然被她异常严肃的语气震了一下,抽泣声不由得止住,有些茫然又带着一丝戒备地看着她。

夏栀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牢牢锁住温舒然闪烁的眼神,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舒然,到了这一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问题的根源,根本不在那个沈嘉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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