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41824" ["articleid"]=> string(7) "634064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2章" ["content"]=> string(3603) "
砚珩集团总裁办公室,依旧是一派冷硬、高效、不容置疑的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似锦的城市中心,而室内,只有空调系统运转发出的微弱声响。
顾彦准时抵达。他是一位年约四十、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精干沉稳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手提公文包,眼神锐利而冷静,是业内公认的婚姻家事领域顶尖高手,尤其擅长处理涉及巨额资产的复杂离婚案件。
“江总。”顾彦微微颔首,在江砚辞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姿态不卑不亢。
江砚辞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声音是公事公办的平稳,听不出丝毫个人情绪:“顾律师,电话里已经说明。我决定离婚,需要你全权处理。”
“明白。”顾彦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和录音笔,做好记录准备,“请江总明确您的核心诉求。”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江砚辞的目光锐利如鹰,没有任何犹豫,“儿子江念泽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顾彦点头,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关于抚养权,我们需要提供充分证据,证明由您抚养更有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对方是否存在不利于抚养孩子的情形?”
江砚辞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薄薄的文件夹,推到顾彦面前。里面并非厚厚一叠,却份量沉重。
“这里面,有部分通话记录和时间点对应的事件说明。”江砚辞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细听之下,能察觉到一丝极力压抑的冷硬,“包括但不限于:我本人高烧39.5度求助时,她以陪伴合伙人父亲(实为聚餐)为由拒绝;我儿子江念泽深夜急性肠胃炎送医急救,她以需等待醉酒合伙人安全到家为由延迟数小时才到场;我母亲突发心脏病需紧急手术签字,她以合伙人妹妹火车站迷路为由,选择先去处理,延误超过两小时。”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些时间点,部分有通讯记录佐证,部分有医院记录或相关人员(如我的特助秦舟)可以证明。足以初步勾勒出她作为母亲,在关键时刻屡次缺席、优先考虑外人的行为模式。长期且多次的失约与情感忽视,对五岁幼儿的心理健康已构成潜在伤害。我认为,这符合‘不利于孩子成长’的情形。”
顾彦快速浏览着文件上的摘要,眼神中闪过一丝专业性的锐芒。他清楚,这些孤立事件或许不足以一击致命,但串联起来形成的行为模式,在争夺抚养权时,尤其是针对一个年幼、亟需稳定陪伴的孩子,将是极具分量的筹码。
“这些证据很有价值,江总。我们会进行梳理和固化。”顾彦谨慎地回应,“那么,关于财产分割,您有何初步方案?”
江砚辞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置于腹前,姿态是商场谈判般的冷静与疏离。
“财产分割,我的原则是:依法依规,不占她便宜,但也绝不容许无谓的纠缠。”他条理清晰地陈述,“婚后,我赠与她的财产清晰明确:市中心‘云璟府’那套四百二十平的大平层,登记在她个人名下;一辆保时捷Macan越野车;以及她个人名下存款约两百万。这些,她可以全部带走。”
他略微停顿,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处理一项普通的资产剥离:“此外,我愿意额外支付她五百万现金,作为补偿和了结。一次性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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