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41798" ["articleid"]=> string(7) "634064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3645) "
与夏栀不欢而散的谈话,像一根刺,扎在温舒然的心头,非但没有带来丝毫反省,反而激起了她更强烈的逆反心理和委屈。她认定身边的人都无法理解她,包括曾经最亲密的闺蜜。而这种不被理解的孤愤,在她数次拨打江砚辞电话,听到的永远是冰冷而规律的“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或直接转入秘书台时,达到了顶峰。
他竟敢不接她的电话!
连续几天,一次都没有!
这种彻底的、无视她存在的行为,彻底点燃了她心中那桶混合着焦虑、愤怒和被羞辱感的火药。
她不再满足于在家中等候,或是通过无效的电话联系。一种强烈的、想要当面质问、想要打破他那副冰冷面具的冲动,驱使着她做出了一个极其不理智的决定。
周一上午,砚珩集团总部大厦一如往常般繁忙而有序。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如同它主人的气质。前台训练有素的员工看到径直闯入、面色不善的温舒然时,立刻上前试图阻拦。
“江太太,请问您有预约吗?江总他正在……”
“让开!”温舒然根本不等对方说完,用力拨开前台伸出的手,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响亮的“哒哒”声,如同她此刻擂鼓般的心跳。她不顾身后前台焦急的呼叫和周围员工投来的诧异目光,径直冲向高层专用电梯。
电梯直达顶楼总裁办公区。电梯门一开,特助秦舟已经闻讯赶了过来,挡在了通往总裁办公室的走廊前。他依旧是那副恭敬却不容逾越的姿态,微微躬身:
“太太,江总正在与几位总监召开紧急会议,现在不方便见客。请您先到休息室稍坐,会议结束后我再……”
“秦舟,你也敢拦我?”温舒然正在气头上,看着这个一向对江砚辞唯命是从的特助,更是火冒三丈,“我是他妻子!我见他需要什么预约?让开!”
她试图绕过秦舟,但秦舟脚步一挪,再次稳稳地挡在她面前,语气依旧恭敬,态度却异常坚决:“太太,这是公司的规定,也是江总的命令。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规定?命令?”温舒然气极反笑,“好啊,那我今天偏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她不再理会秦舟的阻拦,仗着身份,猛地一把推开总裁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办公室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宽大简约的办公桌后,江砚辞正坐在高大的皮椅上。他穿着一身深灰色高定西装,没有系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一颗扣子,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办公桌对面,坐着三四位集团高管,每人面前都摊开着文件,显然正在进行一场重要的内部会议。
温舒然的突然闯入,如同在一曲严谨交响乐中投下了一个刺耳的不和谐音。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几位高管惊讶地转过头,看到门口脸色铁青、呼吸急促的温舒然,脸上都露出了错愕和一丝尴尬的神情,纷纷站起身。
江砚辞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他缓缓抬起眼眸,视线越过几位下属,落在了破门而入的温舒然身上。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被打扰的不悦都没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得像两潭不起波澜的死水,只是在那平静之下,蕴藏着一种足以将人冻结的冰冷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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