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25771" ["articleid"]=> string(7) "633766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3559) "
确定关系后的日子,像是给原本冷色调的高原画卷,注入了饱满而温暖的蜜糖。多吉对白露的宠溺,并非浮于表面的甜言蜜语,而是更深沉地融入了他强势性格的每一个角落,像雪山融水,无声无息却透彻地浸润着她生活的每一寸缝隙。
自那日宣告之后,多吉对“界限”的划分达到了近乎偏执的程度。白露的一切,似乎都被他打上了无形的归属印记。
她的饮食,他亲自过问。卓玛阿姨做的饭菜若稍显油腻或不合她清淡的口味,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卓玛便会心领神会地重新准备。他甚至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些晒干的百合、莲子,默不作声地交给卓玛,示意她熬粥时放进去。当白露喝着那碗清甜软糯、明显是特意为她准备的粥时,抬眼看向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喝着酥油茶的多吉,心里甜得像是炸开了一朵棉花糖。他什么都不说,却什么都做了。
她的衣着,他也在意。高原昼夜温差大,白露有时贪图午后的暖和,会脱下外套。只要被多吉看见,无论他当时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停下,拿起外套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披在她身上,动作带着他惯有的利落和不容拒绝。若是白露小声抗议“我不冷”,他便会垂下眼眸,用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乖乖把手臂伸进袖子里,他才几不可察地满意,抬手将她被外套压住的长发轻柔地捋出来。
就连她看书、发呆常坐的那张铺着厚厚羊皮垫子的椅子,也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专属王座”。有一次,一个前来找多吉商议事情的族人无意中坐在了那张椅子上,多吉的目光在那椅子上停留了不到一秒,语气平淡地让对方“坐那边”,示意了另一张普通的木凳。那族人先是一愣,随即恍然,赶紧起身换座,看向白露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和敬畏。白露当时正端着一碗酸奶,被他这不动声色的宣示主权弄得面红耳赤,心里却咕嘟咕嘟地冒着欢喜的泡泡。
多吉不是个懂得浪漫的人,但他的宠溺,往往体现在一些出其不意的、带着他独特风格的“惊喜”上。
一天下午,白露随口对梅朵感叹了一句,说这里的星空真美,要是有个望远镜就好了。她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放在心上。谁知过了两天,多吉外出归来,将一个沉甸甸的、用牛皮仔细包裹的长条物件递到了她面前。
白露疑惑地打开,里面竟是一架看起来颇为专业的军用望远镜,保养得极好,镜片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她惊讶地抬起头,多吉只是淡淡地说:“看星星,够远了。”
他不懂女孩子喜欢的精致玩物,只知道给她最好的、最实用的。白露抱着那架冰冷的望远镜,却觉得怀抱里拥住了整个温暖的太阳。当晚,他就陪着她爬到民宿的屋顶,在凛冽的寒风和璀璨的银河下,他从身后环抱着她,教她如何调整焦距。当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白露觉得,那些遥远的星辰,似乎都没有他眼底映着的星光来得迷人。
他对她的纵容,也几乎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白露偶尔会有些无伤大雅的小任性。比如,她突然想画画,却没有颜料,便会扯着多吉的藏袍袖子,软软地央求:“多吉,我想画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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