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90214" ["articleid"]=> string(7) "632983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7245) "

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风从窗户的破洞里钻进来,发出呼呼的声响。

破烂的窗户纸被风扯着啪啪作响,却压不住床板拼了命的“吱呀”声。

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掌抚过她每一寸细腻的肌肤,带着粗粝的狠劲。战栗的指尖却又裹着一丝软意。

每一次触碰就像是烧红的烙铁,撩得她心尖发烫……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哭不出声,也推不开他!

屋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受到他强健的体魄和实实在在的力量。

突然,春桃感到身下的异样,“别……俺……俺那个来了……”

她拼尽全力喊出这几个字时,嗓子又干又涩。来得正是时候,这样周志军就可以放过她了。

“啥来了?”

周志军并不明白她说的是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求你了……俺身上来了……就是那个来了!”春桃用手去推他。

周志军虽然没有经历过女人,但他也知道女人每月都会来那事。

他咬咬后牙槽,心里骂娘,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已经是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就算再想也不能。

几年前,村里有一个妇女,就是因为来那事的的时候也不闲着,就得了病,后来没治好就死了!

他稀罕的女人,他咋能去害她?就算把自己憋死这个时候也不能弄!

他喘着粗气翻身下床,在柜子上摸到洋火,点亮了屋里的煤油灯。

春桃就像一颗熟透的姑娘果,被剥的精光,她赶紧扯过粗布单子裹在身上。

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她的小脸蛋红得透亮,她不敢看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带着哭腔哀求,“你快走吧!他们就要回来了!”

周志军并没有走,而是走到床边,伸手摸去,真的是血迹。

“垫的东西呢?俺帮你垫上!”

村里的男人们在一起洗澡,谈论的都是女人那点事,他都记下了,知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要用带子垫着。

“不用,俺自个垫,你快走!”她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了,他还要帮他垫?

“别犟,在哪?”他的声音又冷硬了起来。也不穿衣服,就站在床边。

看样子不让他垫是不行了,为了让他快点离开,春桃只能对他说了,“在柜子里!”

他拉开那个破柜子,里面有几件旧衣服,他翻了一下,并没看见什么带子,只看到一个小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条粉色的布带子,带子的一面有两道松紧带,两头穿着两根绳子。

布包里还有一叠干净的老旧粗布,他看看带子,再看看那粗布,眉头微蹙。

他一个大男人,也只是听别的男人说过这玩意,根本不知道咋用。

不过他脑子聪明,马上就看明白了,他把两片子粗布折叠好,卡在卫生带两头的松紧带里。

现在街上有卖卫生纸的,那东西软和,很多妇女都在用,春桃却还在用这粗布。

她的皮肤那么细嫩,硌着肯定疼。此时没有卫生纸,也只能用这个了!

他掀开她身上的单子,轻轻用一块干净的布帮她擦身子上的血迹。

连最羞耻的地方都被他看了,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用单子蒙住脸,还一边把单子往下扯,试图盖住那里。

“别动!”周志军声音不高,但带着冷意!

他小心翼翼的把卫生带给她固定好,把两头的绳子系在她的腰间。

春桃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是好到没边,该瘦的地没有一点多余的肉,该胖的地方一点不少,以前只是隔着衣服看,就让他忍不住心神荡漾。

此刻,周志军不但看到了全貌,而且摸到了,他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

眼睛红红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春桃听着她粗重的呼吸,又害怕起来。

“俺求你了,赶紧走吧!"

里里外外被他看了个精光,还帮她垫了卫生带,这是世上最大的羞耻。

这事要是被刘翠兰知道了,非打死她不可,还会拉着去她游街,拉着她回李家村。

围观的群众都拿着土坷垃砸她,骂她“不要脸”、“贱货”、“破鞋”……

这么热的天,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却没有感到一丝热气,浑身就像掉在了冰窟窿里一样,冷得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想到被人发现的后果,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他没吭声,跑到灶房倒了碗热水放在了床头的破柜子上,“喝口水赶紧睡吧,不早了!”

周志军轻轻走出屋子,并把房门关好。

外面的风已经停了,春桃听着他脚步走远,捂住嘴呜呜哭出了声。

她不怕苦,不怕累,啥活都能干,都能扛,可就怕这望不到头的黑暗。

心里的苦才是最煎熬的,就像喝了一碗黄连汤一样,不能吐也咽不下。

王结实的出逃,婆婆的挑剔,王海超的坏心思,还有周志军的欺负……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快要窒息了。

周志军把她看了个精光,但他没有得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的日子该咋活啊?

她越想越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清净,可她想起奶奶把她拉扯大不容易。

她要是死了,王兰花就不跟他哥过了,她奶肯定会很伤心,很难过!

她哭累了,刚刚迷迷糊糊的睡着,院里的公鸡就打鸣了。

揉揉酸胀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刚站到地上,两腿一软就要瘫倒,赶紧就扶住了墙壁。

一年到头连黑窝窝都吃不饱,有好几次在地里干活的时候都感到天旋地转,差点栽倒。

上次回去,奶奶说她瘦了,专门给他煮了一个鸡蛋补身子。

一个鸡蛋虽无法弥补她身体里的亏缺,但让她的心里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在这个世上,还是有人挂牵着她的!

她从堂屋出来,猪圈里的猪听到声音,就抬起头朝着她哼哼唧唧的叫。牛屋里的老牛也跟着叫了起来。

嫁到王家四年,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早上鸡叫头遍就得起床,晚上半夜还在煤油灯下纳鞋底,给一家人做鞋子。

没有人心疼她也就算了,婆婆刘翠兰还横竖看她不顺眼,说她整天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给谁看呢?

再说卫生院那边,医生上班后,王海超就吞吞吐吐的对医生说了刘翠兰的情况,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听了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

“你们玩的真新鲜,感染了就麻烦了!这种情况卫生院弄不了,赶紧去县医院!”

王海超一听就懵了,赶紧哀求医生,“县里这么远,大夫,您就给弄出来吧!”

“跟你说了,卫生院没那设备……你们这些男人,整天不知道想的啥?干出这种事!”女医生也恼了,“都这么大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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