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80878" ["articleid"]=> string(7) "632843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6982) "
早上七点,公园里已经很热闹了。
各个广场舞团队各自占据一块地盘,高分贝的音响播放着各种神曲,大爷大妈们精神抖擞地扭动着身姿。
我的目标,在公园中心最大的一块空地上。
那个老头,穿着一身白色的太极服,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意气风发地指挥着。
那个老太太,则拿着一个小本本,在旁边收钱,满脸的“ official business”表情。
他们看起来,和在楼道里撒泼耍赖的样子,判若两人。
在这里,他们是受人尊敬的“王老师”和“李会计”。
我给我的“演员”们使了个眼色。
好戏开场。
第一个演员,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中年男人,走上前去,对着那个老太太说:“李会计,我想加入你们的舞蹈队,请问怎么报名啊?”
老太太头也不抬,很傲慢地说:“一个月五十块活动经费,先交钱。”
“好的好的。”中年男人一边掏钱,一边“不经意”地问,“阿姨,我听说你们这个小区的房子不错,我也想在这附近买一套,就是不知道邻里关系好不好处啊?”
老太太一听这个,顿时来了兴致,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我们这小区好得很!邻里关系和谐得很!远亲不如近邻嘛!”
就在这时,我的第二个演员,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恰好”路过。
她拿出手机,对着那个老太太,故作惊讶地大喊一声:“呀!这不是那个在网上很火的‘泼水奶奶’吗?”
她的声音很大,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广场舞的音乐都仿佛停顿了一下。
老太太愣住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啊!”女孩把手机屏幕凑到大家面前,“你们看!就是她!天天在楼道里泼水,堆垃圾,欺负楼上小姑娘的那个老太婆!”
我提前让这个女孩把剪辑好的视频发到了一个本地的短视频平台上,并且买了一点流量。虽然还没火,但在场的年轻人只要一搜,就能搜到。
周围几个正在晨练的年轻人立刻掏出手机搜索。
“我靠!还真是她!”
“天呐!视频里这个样子也太恶毒了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她人模狗样的!”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老太太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旁边的老头,那个“王老师”,也听到了动静,皱着眉头走过来:“吵什么吵?还练不练了?”
女孩立刻把手机对准他:“呀!‘扫帚爷爷’也来了!你们看,就是他!躲在门后伸脚绊人的那个!”
视频里,也有老头“作案”的清晰画面。
这下,整个广场舞团队都炸了锅。
“王老师?这是真的吗?”
“李会计,视频里的人真的是你们?”
“我的天,太丢人了!我们舞蹈队怎么会有这种人!”
老头老太太彻底慌了。
“不是的!不是我们!这是假的!这是AI换脸!”老头还想狡辩。
“AI换脸?”我安排的第三个演员,一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男孩,站了出来。他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播放着视频的原始素材,甚至还有带时间戳的版本。“大爷,您还挺时髦,连AI换letian都知道。不过我这里有高清无码 원본,要不要我报警,请警察叔叔来鉴定一下,这到底是不是AI换脸啊?”
“报警”两个字,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头老太太的脸色,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
他们看着周围那些昔日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舞伴们,此刻都用一种鄙夷、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种眼神,比任何辱骂都更让他们难受。
他们的“威望”,他们的“地位”,他们的“精神寄托”,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老太太突然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哎哟!没法活了!现在的年轻人欺负老人啊!大家快来看啊!”
她又想用她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
可惜,这次没人吃她这套了。
“行了别演了,真丢人!”
“以后别来我们舞蹈队了!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就是!把我们交的活动经费退给我们!”
人群开始起哄。
老头看着这失控的场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们几个“演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眼睛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哎哟!王老师晕倒了!”
人群一阵骚乱。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然后,我走到那个还在地上撒泼的老太太面前,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们再敢去骚扰六楼,下一次,这段视频就会出现在你们远在外地的儿子和女儿的单位同事手机里。”
老太太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抬起头,用一种 seeing a ghost 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她彻底怕了。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把“气晕”的老头抬走了。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从那天起,陈姐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楼道里的水迹消失了,门口的垃圾不见了,那对老夫妻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躲得远远的 faster than anyone.
他们再也没有脸去那个公园跳广场舞了。
他们最大的“精神世界”,被我彻底摧毁了。
李经理给我转来了一笔“咨询费”。
她说她闺蜜激动得抱着她哭了半天。
我把钱照例捐了出去。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却 strangely没有太多的成就感。
这次的手段,是不是有点太……“阴”了?
我直接摧毁了两个老人晚年唯一的精神寄托。
虽然他们是咎由自取。
但我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动摇。
我这种以暴制暴,以“恶”制“恶”的方式,真的是对的吗?
我成了别人眼里的“判官”,那谁来审判我呢?
我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接了起来。
“喂?是林峰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
“是我,你是哪位?”
“我姓秦,秦明。”男人说,“我这里有个案子,或许只有你才能解决。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喝杯茶?”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和……一丝 intriguing 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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