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80874" ["articleid"]=> string(7) "632843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5438) "

我的“业务”越来越繁忙,找我的人络绎不绝。

我甚至开始收费。

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设立一个门槛,过滤掉那些无理取闹的请求。

收费标准也很简单:事成之后,赔偿金的10%,作为我的“咨询费”。

这笔钱,我没有自己留下,而是以匿名的形式,全部捐给了本地的流浪动物救助站。

我享受的,是解决问题的快感,是看到那些受害者们如释重负的笑容。

这天,我接到了一个有点特殊的“单子”。

找到我的人,不是通过强哥,而是我之前小区的那个新物业经理,那个精明的中年女人,姓李。

“林先生,冒昧打扰您了。”她的声音很客气,“是有点私事,想请您帮忙。”

“李经理请说。”

“是我的一个闺蜜,”李经理叹了口气,“她最近遇到一件烦心事,都快抑郁了。”

李经理的闺蜜,我们姑且叫她“陈姐”,住在一个老小区。

老小区没有电梯,陈姐住在六楼。

她楼下五楼的邻居,是一对退休的老夫妻。‌‍⁡⁤

问题就出在这对老夫妻身上。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住在高层的住户,应该给住在低层的住户一些“补偿”,因为高层住户每天上上下下,会对楼下的住户造成“磨损”和“影响”。

这个荒谬的理论,成了他们骚扰陈姐的开始。

他们先是要求陈姐每个月给他们三百块钱的“楼梯磨损费”。

陈姐当然不答应。

于是,老夫妻俩就开始了各种各樣的骚扰。

在楼梯上泼水,讓陈姐每次回家都得蹚水。

在陈姐家门口堆放垃圾,搞得臭气熏天。

甚至,在陈姐晚上回家的时候,故意从门缝里伸出个扫帚绊她。

陈姐报过警,警察来了,对两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也只能是批评教育。

老人当着警察的面认错,警察一走,变本加厉。

他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你還想把我们怎么样?你有本事打死我们啊!”

典型的“倚老卖老”。

这种人,比赵天宇那种富二代还难对付。

因为他们几乎是“无敌”的。

没钱,没工作,没声誉可以損失,唯一的资本就是“年龄”。

你打他,犯法。你骂他,他比你还能骂。

简直就是无解的 bug。

“林先生,我闺蜜真的是快被逼疯了。”李经理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您……您有办法吗?”

我沉默了。‌‍⁡⁤

对付这种“老无赖”,常规的“软肋攻击法”显然是行不通的。

他们没有软肋。

或者说,他们唯一的软肋,就是他们的子女。

“他们有孩子吗?”我问。

“有,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李经理说,“但都在外地工作,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而且……他们好像不太管这对老父母。”

这就麻烦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

看来,只能用点“非常规”的手段了。

我让李经理把那个小区的具体地址,以及那对老夫妻的姓名、照片都发给我。

然后,我对她说:“你让你闺蜜,从今天起,不要再跟那对老夫妻发生任何冲突。他们做什么,都忍着,不要回应。但是,要用手机把所有过程都录下来。”

“又是录像?”李经理有些不解。

“对。”我说,“这次的录像,用途不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联系李经理。

我花钱在网上找了个“私人侦探”,其实就是个跑腿的,让他去那个老小区附近打探消息。

我要知道关于这对老夫妻的一切。

他们的日常活动轨迹,他们的社交圈子,他们的兴趣爱好……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三天后,侦探给了我一份详细的报告。

报告里,有一条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对老夫妻,每天早上都会去附近的一个公园晨练。‌‍⁡⁤

晨练的内容,是跳广场舞。

而且,那个老头,还是他们那个广场舞团队的“领舞”,在团队里很有威望。

那个老太太,则是团队的“财务总管”,负责收“活动经费”。

我看着这条信息,笑了。

找到了。

这就是他们的“软肋”。

不是家庭,不是金钱,而是他们在那个小小的广场舞团队里,那点可怜的“权力”和“威望”。

对于很多退休老人来说,这种在小团体里的“地位”,就是他们晚年生活最重要的精神寄托。

一旦失去,对他们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我的计划,开始成形。

我让李经理,把她闺蜜录下的那些视频,都发给我。

泼水的,堆垃圾的,伸扫帚绊人的……应有尽有。

我把这些视频,精心剪辑成了一个三分钟的“精华版”。

然后,我花钱找了几个“群众演员”。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带着我的“团队”,来到了那个公园。

一场专门为那对老夫妻准备的“大戏”,即将上演。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2901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