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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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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6) "喧哗？
"衙役瞪着眼睛问。
"我们是证人，"薛红袖上前一步，"奉李相国之命，前来作证。
"衙役将信将疑，但看到薛红袖腰间佩戴的将军府令牌，还是让开了路。
我趁机溜进去，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差点撞到一位老者。
"对不住对不住，"我赶紧道歉，"我这双眼睛，只看得见历史，看不见门槛。
"老者抬头，我顿时愣住——他面容清癯，眼神如炬，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宰相张九龄！
此刻他尚未拜相，只是中书侍郎，但那股清正之气已令人肃然起敬。
"年轻人，"张九龄微笑道，"历史不在脚下，而在心中。
小心门槛，莫要跌倒。
"我心头一震。
这话仿佛意有所指。
刚想再问，堂上已传来惊堂木的响声。
大理寺卿李朝隐端坐堂上，左右分坐着几位官员，李林甫赫然在列。
柳仲文被铁链锁着带上来，三个月的牢狱之灾让他瘦脱了形，但眼神依然清亮。
"罪官柳仲文，你可知罪？
"李朝隐沉声问道。
"下官无罪，"柳仲文声音虽弱，却字字清晰，"那婚书是伪造的，白玉麒麟是他人栽赃。
""大胆！
"王鉷突然站起，"铁证如山，还敢狡辩！
那婚书上有你的印章，笔迹相同，你如何解释？
"我正要上前，李林甫突然开口："王御史稍安。
本官近日收到一些有趣的东西，想请柳县令辨认。
"他示意随从呈上一个木匣，里面正是我们送给他的证据。
王鉷脸色大变："李相国，这是......""这是你府上搜出的账册，"李林甫微笑道，"记载着你克扣薛平将军军需，私卖与吐蕃人的证据。
还有这些密信，证明你伪造柳仲文的印章，陷害忠良。
"堂上一片哗然。
王鉷扑通跪倒："相国明鉴！
这些都是......""都是你亲笔所写，"李林甫打断他，"要不要本官请专门鉴定笔迹的官员来辨认？
比如......太医署的卫芷兰姑娘？
"卫芷兰？
我心头一跳。
历史上记载，太医署有位女医官精于笔迹鉴定，难道就是她？
我的第六位"凤"要出现了？
王鉷面如死灰，突然指向我："都是他！
这个李明哲，是吐蕃细作！
他陷害下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李朝隐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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