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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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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9) "边看到的场景，正是这段恩怨的延续：阿史那云身着深蓝色胡服，腰间系着一条银饰腰带，那是突厥贵族的标志。
她身后跟着六名彪悍的护卫，每个人都牵着一匹西域良驹，马背上驮着精致的檀木箱子。
"柳明月，"阿史那云的声音清脆如铃，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三年前的茶马案，家父已逝，旧账该清了。
今日我带来三箱上等雪莲、麝香，抵当年所欠茶款，外加利息。
"柳明月站在台阶上，青衣素裙，神色平静："阿史那姑娘既有诚意，柳家自当接受。
只是当年县衙判决书已入档，银钱两讫，便无旧账。
""银钱两讫？
"阿史那云轻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纸泛黄文书，"那这份呢？
"柳明月脸色微变。
李明哲借着夕阳余晖，隐约看见那纸上盖着红印，似是一份正式契约。
"家父临终前告诉我，"阿史那云声音低沉，"当年昌松县令柳仲文，为结两国之好，曾许诺将独女明月许配于我兄长。
聘礼已收，婚书已立，却在事发后毁约。
柳姑娘，你父亲收下的那对白玉麒麟，可还珍藏？
"院中一片寂静。
柳家仆从面面相觑，显然从未听说过此事。
柳明月握紧了袖中的手，指节发白。
"阿史那云，"她终于开口，"家父为官清正，从未收过你家聘礼。
若真有婚书，拿来便是，柳家认账。
若是构陷......"她没说完，但语气中的冷意让阿史那云的护卫们下意识按住了刀柄。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李明哲突然从窗内失手打翻了茶杯。
碎裂声打破了僵局，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西厢房。
阿史那云抬头，夕阳的余晖落在她眼中，李明哲竟从中读出一丝狡黠："看来柳家已有贵客。
这位......衣着奇特的先生，不知如何称呼？
"柳明月趁机转身："李先生是家父故友之子，暂住几日。
阿史那姑娘，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来详谈？
""明日？
"阿史那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李明哲，"也好。
不过柳姑娘，我这次来长安，不只为旧账。
圣上已准许我们阿史那氏在西市设立永久货栈，日后......来日方长。
"她翻身上马，临走前突然对李明哲喊道："李先生若懂胡语，明日酉时，西市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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