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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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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0) "清脆的质问："阿史那云，你今日来此，是为旧账，还是新怨？
"我探头望去，只见柳明月对面站着一位胡服女子，眉目如画却不怒自威。
那女子突然抬头，目光直直看向我的窗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历史，正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向我走来。
第二章：柳明月与阿史那商队的往事柳明月与阿史那商队的恩怨，源于三年前的一场边境贸易纠纷，那是一段埋藏在开元盛世繁华表象下的隐痛。
旧账：茶马风波开元十八年，柳明月的父亲柳仲文任凉州昌松县县令。
当时阿史那部族的商队与当地茶商签订了一笔大额交易——用西域骏马换取上等茶叶。
阿史那云的父亲阿史那烈亲自率队押送三百匹良马穿越戈壁，却在交货前夕遭遇沙暴，损失过半。
"商路有险，天灾人祸，本是常事。
"柳明月后来向李明哲回忆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一枚铜钱，"可阿史那烈不愿承担损失，反诬茶商在马饲料中下药，导致马匹暴毙。
"柳仲文秉公处理，查实是沙暴所致，判阿史那家仍需按约支付货款。
阿史那烈性情刚烈，当堂怒斥："汉人官吏，只会偏袒同族！
"并以家族荣誉起誓，要柳家"血债血偿"。
新怨：失踪的婚书真正让矛盾升级的，是柳明月与阿史那云之间的个人恩怨。
"鲜为人知的是，"李明哲后来从江采萍那里听说，"柳姑娘十五岁那年，曾与阿史那云有过一段姐妹之谊。
"当时阿史那云随商队暂居昌松，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女因共同喜爱诗歌而结交。
阿史那云教柳明月突厥民歌，柳明月则教她汉文诗词。
临别时，她们效仿汉人习俗，交换了"姐妹婚书"——一种象征友谊的契约，承诺将来各自的子女互为姻亲。
"可三个月后，"薛红袖在一次家宴上透露，"阿史那云派人送来一纸退婚书，言辞无礼，说胡汉不通婚，先前戏言，不必当真。
柳姑娘当夜焚毁了那封信，却将灰烬收在锦囊中随身携带。
"柳仲文被贬长安后，阿史那商队的势力却日益壮大。
如今阿史那云亲自来到柳家，表面是为一笔药材生意，实则是为三年前的官司和"姐妹婚书"而来。
院中对峙李明哲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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