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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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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2) "像是被人硬生生砸碎了骨头。
嘴里不断地涌出粉红色的泡沫，胸口剧烈起伏，却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风箱般的喘息声。
地上一大摊血，触目惊心。
李哲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想要去扶她，却又不敢碰。
“妈！
妈你怎么了？
妈你别吓我啊！”
他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张翠花艰难地睁开一条眼缝，眼神涣散地看着李哲。
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喷出一大口鲜血。
“噗——”鲜血溅了李哲一脸。
他彻底崩溃了。
“救命！
救命啊！
杀人了！”
他语无伦次地大喊着，完全忘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就是报应。
李哲，你这一棍子，可是亲手把你妈送上了黄泉路。
“老公……”我虚弱地开口，“快……快叫救护车……”李哲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
“是你！
又是你！
肯定是你搞的鬼！”
他想冲过来打我，可是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亲妈，又不敢离开半步。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他无能狂怒地咆哮着。
我捂着断裂的肩膀，冷冷地看着他。
杀我？
你现在还有那个胆子吗？
救护车再次呼啸而来。
这一次，医护人员看到屋里的惨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翠花被抬上担架时，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脸色凝重得可怕。
“粉碎性骨折，内脏大出血，肺部挫伤……这下手也太狠了！
这是要老命啊！”
李哲瘫坐在地上，六神无主。
他看着被抬走的亲妈，又看了看满身是血的我。
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第6章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急救室的红灯亮得刺眼。
两名警察站在李哲面前，神情严肃。
“李先生，请你解释一下，你母亲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李哲浑身发抖，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年长的警察冷笑一声，“医生说了，伤者左肩粉碎性骨折，像是被钝器重击所致。
我们在你家卧室发现了大量血迹，还在客厅发现了一根沾血的高尔夫球杆。”
“那是打苏染的！”
李哲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住嘴。
可惜，已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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