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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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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0) "后，瑟瑟发抖。
江远和徐薇看到师尊那副狼狈的样子，都是一脸震惊。
“师尊！
您怎么了？”
徐薇想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陈夫子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江远看看他，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
我拉过一张石凳，坐下。
然后，我指了指他们。
“都站好。”
我的语气很平静。
但没有人敢不听。
江远和徐薇，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得笔直。
我爹娘也战战兢兢地站到了一边。
一场别开生面的家庭会议，或者说，末日审判，开始了。
我先看向我爹娘。
“爹，娘。”
他们身体一抖。
我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点。
“别怕。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他们对视一眼，然后我娘小心翼翼地点头。
“喜欢……村里人都对我们很好，吃穿不愁，很……很好。”
“那如果，要让你们回到三百年前，回到那个随时可能被山匪杀死的日子，你们愿意吗？”
他们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愿意！
不愿意！”
“很好。”
我点点头，目光转向江远。
“江远。”
他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我。
“我问你。
你喜欢现在这个化神期的自己吗？
喜欢被人尊敬，被人崇拜的感觉吗？”
江远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但他的表情，已经给了我答案。
“如果让你变回那个筑基都费劲的庸才，一辈子被人瞧不起，你愿意吗？”
他把头埋得更低了。
我看向徐薇。
“师兄。”
他身体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
“你喜欢现在这个渡劫期的代宗主吗？
喜欢这种离大道只有一步之遥，掌控整个宗门的感觉吗？”
徐薇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
“如果让你回到过去，和我一起在化神期挣扎，永远有一个人压在你头上，你愿意吗？”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最后，我看向陈夫子。
“师尊。”
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您喜欢现在这个天下第一大宗的太上长老身份吗？
喜欢被整个玄门敬仰，开宗立派，名留青史的感觉吗？”
“如果，青云宗变回那个二流宗门，您所有的心血都付诸东流，您愿意吗？”
没有人回答。
死一般的寂静。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挣扎和恐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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