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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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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32) "你应该感到骄傲。”
我看着他。
“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怔了一下，才回答：“……渡劫后期。”
渡劫后期。
只差一步，就是大乘。
而我，在进炼心路之前，是化神九重天。
在真实的世界里，他明明和我修为相当。
可在这个幻境里，他已经远远地把我甩在了身后。
当然，是在我“死”了之后。
我问他：“师兄，你这身修为，也是继承了我的遗志吗？”
徐薇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当然。”
他坦然地点头，“你的牺牲，警醒了我们所有人。
我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有拼命修炼，才对得起你的在天之灵。”
他说得冠冕堂皇。
我笑了。
“师兄，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你以前总说，你我之间，必有一人先一步证道。
你说，那个人一定是你。”
徐薇的脸色，微微变了。
“……过去的事，你还记得？”
“不记得。”
我说，“只是偶尔，脑子里会闪过一些碎片。”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还记得，有人对我说，凌疏，我永远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因为那样，我会寂寞很久。”
徐薇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瓶。
打开瓶塞，一股清甜的香气飘了出来。
是凝神丹。
而且是极品。
他倒出一颗，递到我面前。
“师妹，你的神魂不稳，又开始出现幻觉了。”
他的语气很温柔，像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来，把这个吃了，会好受一些。”
我看着他手心里的丹药。
我说：“师兄，你以前从不吃丹药。
你说，丹药是捷径，会污了你的剑心。”
他的手，抖了一下。
丹药差点掉在地上。
他飞快地收回手，把丹药塞回瓶子里。
“此一时，彼一时。
我现在是宗门的代宗主，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
“师妹，你累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腕，想带我离开。
他的手很暖。
但我却觉得，那温度像是毒蛇的信子，黏腻又冰冷。
我甩开他的手。
我说：“师兄。”
他停下脚步，背对着我。
“我记得，你以前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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