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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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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劳作让他浑身散了架，每寸肌肉都在尖叫。
晚食是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他刚捧着碗蹲到墙角，就听见身后传来不怀好意的笑声。
"哑巴，吃独食呢？
"三个矿工围了上来，为首的是个满脸麻子的壮汉，叫王老五。
他一把夺过云生的粥碗，啐了口唾沫进去："哥几个教你矿上的规矩。
"云生伸手要去抢，却被另外两人按在土墙上。
王老五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把掺了唾沫的粥往他嘴里灌。
"喝啊！
不是挺会伺候男人吗？
"煤渣混着馊粥呛进气管，云生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口的旧伤撕裂般疼痛。
他弓着身子，眼泪混着煤灰在脸上冲出两道泥沟。
夜里，他蜷在工棚最潮湿的角落，听着棚顶漏雨的滴答声。
刚要入睡，突然有人掀开了他单薄的破被。
"让个位置。
"王老五挤了上来，一股浓烈的汗臭扑面而来。
云生惊恐地往墙边缩，却被一只粗糙的手按住了大腿。
那只手顺着腿根往上摸，他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鸣。
"装什么清高？
"王老五压低声，"听说你在山上把猎户伺候得舒舒服服..."另外两个矿工也围了过来，一人按住他的手臂，一人捂住他的嘴。
破旧的裤子被撕开，冰冷的空气刺痛了他的皮肤。
"不要..."他用气音哀求，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王老五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煤灰混合着血污，在黑暗中晕开深色的痕迹。
剧痛让云生眼前发黑，他死死咬住嘴唇，血顺着下巴滴落在草垫上。
"真没意思，像个死人一样。
"王老五啐了一口，系好裤子走了。
另外两人又轮流压了上来。
云生睁大眼睛望着工棚顶的破洞，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肮脏的草垫。
他想起青林温暖的怀抱，想起那些温柔的夜晚，现在这一切都被玷污了。
结束后，那几人随手把破被子扔在他身上："敢说出去，下次更疼。
"云生在原地躺到天明。
起身时，腿间的血迹已经干涸，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剐。
他去井边打水清洗，冰冷的水刺痛伤口，让他浑身发抖。
"新来的？
"监工看见他走路姿势怪异，冷笑一声，"在矿上，长得好看就是罪过。
"那天他背着竹筐下矿时，每爬一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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