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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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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他们到达了一个隐藏在深山里的煤矿。
黑色的煤灰把天空都染成了灰色,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腐臭的气味。
"新来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监工用鞭子抬起云生的脸,"长得倒挺标致。
"周围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云生惊恐地后退,却被身后的壮汉一把推倒在地。
"这是个哑巴,"押送的人对监工说,"里正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
"监工会意地点头,一鞭子抽在云生背上:"起来!
干活去!
"云生被分到一个最深的矿洞。
巷道低矮得只能爬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煤尘。
监工扔给他一个破旧的竹筐:"每天必须装满十筐,少一筐就没饭吃。
"第一天下矿,云生几乎死在下面。
竹筐的背带深深勒进他尚未痊愈的伤口,煤块尖锐的棱角割破了他的手掌。
他跪在煤渣上,一点一点把煤块扒进筐里。
"快点!
"监工的鞭子抽在他背上。
他试着加快速度,可喉口的伤让他呼吸困难。
煤尘堵塞了他的鼻腔,每吸一口气都带着血丝。
晚上,他和其他矿工一起睡在简陋的工棚里。
所谓的床铺就是在泥地上铺一层稻草,二十个人挤在一个棚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脓血的气味。
"新来的,叫什么?
"一个老矿工问他。
云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老矿工叹了口气:"是个哑巴啊。
"另一个矿工嗤笑:"听说是因为跟男人搞破鞋,被割了舌头。
"这句话引来了更多不怀好意的目光。
夜里,云生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身体。
他惊恐地躲闪,却被人按在草堆上。
"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干净货色,"一个矿工压在他身上,"让哥几个也尝尝味道。
"云生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时,老矿工举起煤镐:"都滚开!
还想不想明天干活了?
"那些人悻悻地散开,云生蜷缩在角落里,整夜未眠。
第二天,监工发现了云生身上的新伤。
他不但没有惩罚施暴者,反而冷笑:"长得这副模样,活该被欺负。
"从那以后,云生成了整个矿区的出气筒。
有人故意踢翻他的煤筐,有人在他饭里掺沙子,更有人趁他睡觉时对他动手动脚。
一次,一个矿工把他堵在巷道深处,撕扯他的衣服。
云生拼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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