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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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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我拔出腰间的柴刀，手起刀落，蛇头飞了出去，蛇身还在草丛里剧烈扭动。
"没事了。
"我伸手想拉他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他惊魂未定地看着我，嘴唇苍白。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掌心触到他冰凉的皮肤，我才发觉自己的心跳得这样快。
"不许再一个人进林子！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怔怔地看着我，又低头看向我们交叠的手。
我的手掌粗糙黝黑，他的手腕纤细白皙，对比鲜明得刺眼。
忽然，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那抹红晕一直蔓延到颈侧。
"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春天的柳絮。
从那以后，他就像我的影子，我到哪他都跟着。
我设陷阱，他就在一旁递工具；我剥猎物，他就帮忙打水；我进山打猎，他就在木屋前编草鞋等我回来。
有次我猎到一只灰兔，他蹲在潭边给兔子清洗。
那兔子受了伤，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他轻轻抚摸着兔子的耳朵，低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那一刻，他美好得不像凡尘中人。
我开始教他更复杂的活计。
如何通过粪便判断猎物的踪迹，如何根据风向调整埋伏的位置，如何用最简单的材料制作陷阱。
他学得很认真，遇到不懂的就会歪着头问我，眼睛里盛着求知的光。
"为什么这个绳结要这样打？
""这样猎物越挣扎，结就越紧。
"我示范给他看，他的手指跟着我的动作，偶尔会碰到我的指尖。
每次触碰，他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靠过来。
某个雨夜，雷声轰鸣。
他被惊醒了，抱着褥子钻进我的被窝。
"怕打雷？
"我问他。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轻声说："小时候……每次打雷，主家就会把我关进柴房。
"我沉默片刻，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他的身子先是僵硬，随后慢慢放松，最后像只找到窝的小兽，在我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睡吧。
"我说，"有我在。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窝。
窗外电闪雷鸣，怀里的人却睡得香甜。
那一刻，我忽然希望雨永远不要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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