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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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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8) "烂。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自己的脸。
“谢谢你，萧宁。”
他轻声说，“你是个好人。
但好人，总是不长命。”
这时，一个值夜班的护士从病房里出来，看到了他。
“咦，萧宁？
你不是停职了吗？
这么晚了跑来干嘛？”
护士随口问道。
“她”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个完美的、属于萧宁的微笑。
“嗯，回来拿点东西。
马上就走。”
那个护士没有怀疑，点了点头，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看着这一切，萧宁的意识在无声地嘶吼。
这个男人，不仅占据了她的身体，还开始扮演她的角色。
他比她自己，更像“萧宁”。
“她”离开了住院部，走向医院大厅。
深夜的大厅空无一人。
巨大的玻璃幕墙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
“她”停下脚步，看着玻璃中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张属于萧宁的脸。
但眼神，却完全是程远的。
一种重获新生的、充满野心的眼神。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然后，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从今天起，我就是萧宁了。”
“而你……”他的目光穿过玻璃，仿佛看到了停尸间方向，那具冰冷的、正在逐渐失去温度的躯体。
“……就去做程远吧。”
第 14 章停尸间内。
盖着白布的尸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那细微的动作，几乎无人察觉。
但在这片死寂中，却显得格外突兀。
在外面，那个顶着萧宁面孔的男人，正在感受新生。
他走出医院大门，晚风吹在他脸上，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具年轻、健康的女性身体，比他那具常年熬夜、被亚健康掏空的男性身体，要好上太多倍。
他拥有了她的一切。
她的身份，她的记忆，她的社会关系。
他可以以“萧宁”的身份，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
至于真正的萧宁？
谁会在乎呢。
一个因为抑郁而停职的护士，也许某天就会因为想不开而自杀吧。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消失。
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得意的笑了起来。
他赢了。
他用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换来了第二次生命。
他感谢萧宁。
感谢她的愚蠢，感谢她的同情心。
是她，把他从永恒的黑暗中，拯救了出来。
他走到了一个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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