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667500"
["articleid"]=>
string(7) "632525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762) "都自己扛……”听着老人的哭诉，萧宁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她耐心地听着，用一些苍白的话语安慰着对方。
挂掉电话后，她靠在电话亭的玻璃上，久久不能平静。
她觉得，自己为程远做了最后一件事。
这件事应该结束了。
她应该回归自己的生活。
她回到医院，努力工作，试图把这件事彻底忘记。
但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她的控制。
她发现自己开始对周围的一切变得漠不关心。
同事们在聊八卦，她毫无兴趣。
病人向她道谢，她也只是公式化地点点头。
她的世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
她正在失去感受快乐的能力。
就像……像程远一样。
第 7 章萧宁的变化，同事们最先察觉到。
张姐拍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小萧，你最近怎么了？
魂不守舍的。
是不是失恋了？”
萧宁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的心好像变成了一块石头，沉重而冰冷。
对什么都提不起劲。
以前，她看到病人康复出院，会由衷地感到高兴。
现在，那只是流程的一步。
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回避和病人进行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因为她害怕。
害怕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不该属于自己的情绪。
她意识到，程远的影响，并没有因为她的“善后”而消失。
恰恰相反，它像藤蔓一样，悄无声息地缠绕住了她的生活。
她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又像是什么都有。
她偶尔会想起程远。
想起他在黑暗的房间里，看着电脑屏幕的孤独背影。
然后，她会下意识地模仿他的姿势，在黑暗中坐起来，打开手机，看着那些跳动的光标。
她看不懂代码，但那冰冷的、逻辑严密的字符，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
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信号。
她正在被同化。
萧宁感到了恐惧。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必须主动做点什么，来切断这种连接。
她想起了医院图书馆里那些落满灰尘的旧书。
里面有很多关于民俗、心理学甚至是一些玄学理论的记载。
或许，她能从里面找到答案。
她利用休息时间，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她翻阅了大量关于“通"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2198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