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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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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2) "残响建立更深的连接。
她握住程远的手，闭上了眼睛。
她努力在脑海里呼唤着他的名字。
“程远，告诉我，你在哪里？”
这一次，反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一股强烈的孤独和疲惫瞬间淹没了她。
她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连续几十个小时没有合眼，眼睛干涩，颈椎酸痛。
紧接着，那幅画面再次出现。
这一次，它清晰了一些。
她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代码。
飞速滚动的代码。
还有一个桌角，上面放着一碗已经泡发、发胀的方便面。
然后，画面定格。
她看到一个外卖单的边角，就在那碗泡面旁边。
上面有一个模糊的地址。
XX路XX小区，X栋X单元。
萧宁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她找到了。
第 4 章XX路XX小区。
这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区，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萧宁站在楼下，抬头望着那栋斑驳的楼房，心情有些复杂。
她凭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了X单元。
楼道里很暗，声控灯坏了，只能借助手机屏幕的光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越往上走，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就越明显。
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但那股味道仿佛渗进了墙壁的每一寸肌理。
她停在X户的门口。
门上贴着封条。
这扇门背后，就是程远生命中最后度过的地方。
也是他意识残响的源头。
萧宁忽然感到一阵胆怯。
她将要进入一个死者的世界，去探寻他最深的绝望。
这是一种毫无准备的闯入。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伸出手，摸了摸那扇冰冷的防盗门。
就在她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她的手掌。
不是真正的电流，而是那种熟悉的、属于程远的情绪波动。
比停尸间里的要清晰。
这里，是他的主场。
她没有钥匙。
她只能等。
她在楼道里找了个角落坐下，像个侦探一样，守着这扇紧闭的门。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或许是在等程远给她更明确的指引。
又或者，她只是想离他近一点，感受他曾经感受过的孤独。
时间一点点过去。
天色从黄昏变成了黑夜。
楼道里彻底陷入黑暗。
萧宁靠着墙壁，听着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程远很像。
他被困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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