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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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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882) "处的阴影堡垒中。
一间布满各种精密仪器与闪烁着幽暗水晶的密室内，一位身穿暗金长袍、气息如同深渊的老者，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面前一个代表着“东方清河分部”的光点，彻底黯淡、熄灭，再无任何感应。
老者脸上没有暴怒，只有一片凝固的冰寒与极致的凝重。
他低沉地开口，声音在密室中回荡：“清河市的‘火种’，熄灭了。
连同‘梦魇’的精神烙印也彻底消失……不是被暴力摧毁，更像是……被某种规则层面的力量，‘覆盖’了。”
他身后，一团模糊的黑影蠕动：“长老，我们是否立刻派出‘清洗者’，进行报复？”
老者缓缓摇头，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不。
能够如此轻描淡写地动用‘规则’，对方绝非寻常。
在查清那个所谓的‘街道办’和那个叫‘林凡’的公务员底细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诡异的弧度：“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通知我们在东方的‘合作者’，以‘投资考察’或‘社区慈善’的名义，去接触一下这位……林干事。
我倒要看看，他和他背后的‘规则’，究竟能覆盖多大的范围。”
“是！”
阴影领命退下。
密室内，老者独自沉吟，目光穿透虚空，仿佛落在了那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东方城市。
“林凡……有趣的凡人。
你的‘规矩’，能大过这世间的‘真理’吗？”
一场风暴，似乎才刚刚开始酝酿。
而风暴眼的中心，我们亲爱的林干事，正对着电视里的反派角色吐槽：“啧，这坏蛋话真多，直接报警抓他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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